花昭驚訝的看著商眠。
商眠壓低聲音說道,“昨天晚上有幾頭豬把豬圈撞開了,一整個豬圈的豬都跑了出來,我二伯和商少博大半夜起來去追豬。
在路上,商少博忽然被發狂地豬頂了一下,當時就流血了,從當地的縣醫院連夜轉移到了人民醫院,一晚上的搶救,也沒有把生理功能保住,現在二伯和二嬸在哇哇哭呢。”
花昭:“……”
商眠嘖嘖兩聲說道,“商少博也真是夠倒霉的,這樣的幾率都能遇上,他醒過來知道自己不行了,估計天都塌了。”
花昭問道,“老爺子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留下二爺?”
商眠聳聳肩膀說道,“必然的,現在二伯正在賣慘,爺爺看上去也是心疼,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就算是做了壞事,在爺爺看來,也不至于受到這樣的懲罰。”
花昭輕輕的點點頭。
商眠小聲說道,“商少博出事了,商彤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成了二房的香餑餑了,商彤的身份都要跟著水漲船高。”
聞。
花昭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天晚上。
她和商北梟兩個人在門口碰見了林白。
林白套近乎未果,
商北梟對林白說了一句話,說是自古以來,也沒有皇上會把自己的帝位傳給太師的。
花昭臉上的笑容忽然凝滯。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可怕的錯覺。
她問商眠,“這件事情真的是巧合?”
商眠點頭,她說道,“肯定是巧合吧,畢竟誰能算出豬什么時候撞破欄桿,而且商少博和商北欽去追豬的時候,兩人也是臨時決定分開的,誰去追哪一邊更是臨時決定的。”
花昭想想,也覺得有道理。
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最近跟著商北梟一起天天頭腦風暴。
她現在總感覺自己身邊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縱。
真的像是被害妄想癥了。
花昭晃了晃頭。
商眠問道,“景南星跟你打電話了嗎?”
花昭立刻說道,“沒有!”
商眠一臉古怪的看著花昭,半晌后,才說道,“她說是今天早上給你打電話,想去我畫廊里選一副畫的,我今天出不去,我還特意交代了司宸,但是她現在都還沒去。”
花昭說道,“可能公司臨時有任務,她們公司一直這樣子。”
商眠嗯聲。
很單純的沒有多想。
不多時,
商北梟回來了。
花昭問道,“商少博那邊怎么說?”
商北梟說道,“麻醉藥效還沒過,人也沒醒,老爺子和二哥二嫂已經去醫院了,盡量在他醒過來后,讓他盡可能地接受自己的已經殘缺的事實。”
花昭嘆息。
商北梟好笑的看著花昭,“你嘆氣什么?”
花昭說道,“估計哪個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個正常的男人,醒過來就變成太監了。
誰能經受的了這樣的打擊?
花昭只是感慨世事無常。
當初他睡自己的三叔養在外面的女人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變成這樣子。
人啊。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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