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花昭離開。
商北漠忽然看見童樺在發(fā)呆。
商北漠皺眉,“童樺?”
童樺好像恍然大悟,她眉眼彎彎,風(fēng)情萬種的說道,“怎么了?這么大聲做什么?”
商北漠靠近童樺。
在童樺的耳邊說道,“今天你是我的女伴,專心些。”
童樺抿唇。
大紅唇嫵媚動人,“怎么?你是怕我在這個(gè)場合跟男人跑了?”
說完。
童樺抬起手。
在商北漠的臉上戳了一下,說道,“商四爺,這樣的場合,你帶我來,是何居心?”
商北漠握住童樺的手,毫不客氣地說道,“注意分寸。”
童樺哼了一聲。
挽著商北漠的胳膊。
她貼近商北漠,聲音很小的說道,“商四爺,要是你能拿下商家來,我給你做太太吧。”
商北漠意味深長的看向童樺。
眼神很是悠遠(yuǎn)。
童樺故意裝作沒有看清楚商北漠的意思,她笑嘻嘻的說道,“我這張臉給你丟不了人的,我也就承認(rèn)你剛才的那個(gè)弟妹,比我好看一點(diǎn)。”
商北漠:“……”
有人來和商北漠打招呼。
商北漠警告的看了一眼童樺,讓她不要亂說話。
這才和來人攀談起來。
——
宴會即將開始,商北梟還沒回來。
花昭踏入酒會現(xiàn)場。
水晶吊燈下下的光芒好像是碎金,整個(gè)大廳被照亮的富麗堂皇,奢華璀璨。
衣香鬢影。
談笑風(fēng)生。
太太們身上的晚禮服,裙擺時(shí)不時(shí)的清掃地面,珠寶首飾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一層一程,宛如流動的星河。
小七忍不住揉揉眼睛,說道,“舅媽,我的眼睛都要被亮晶晶的珠寶閃瞎了!”
花昭笑。
小七竟然從自己隨身背的小皮包里面吧拿出來一個(gè)小墨鏡,戴在了臉上。
花昭:“……”
好主意。
花昭的身邊湊過來一個(gè)服務(wù)生,彬彬有禮,壓低聲音對花昭說道,“花小姐,我們夫人有請。”
在對方的帶路下。
花昭和小七進(jìn)去了大廳后面的一個(gè)小包廂。
小包廂里散發(fā)著淡淡的檀香的味道。
很是讓人心安的味道。
花昭走進(jìn)去。
她身上的晚禮服是新中式的風(fēng)格。
宛若一幅行走的水墨畫。
美的讓人驚訝。
因?yàn)槭歉鶕?jù)國際知名設(shè)計(jì)師的作品量身修改,修身的剪裁貼合身形,流暢地勾勒出女子美好的曲線,古典優(yōu)雅端莊,好像古時(shí)候的大家閨秀,每一次的擺動,都是韻味十足。
領(lǐng)口和袖口的精致的盤扣,點(diǎn)綴其中,裙擺之上的蘇繡牡丹,雍容華貴,花昭的年紀(jì),是硬生生的用一張臉,壓住了牡丹的華麗,讓牡丹不至于喧賓奪主。
包廂里的幾人目光落在花昭的臉上。
都有片刻的驚詫。
反映過來后。
趕緊讓花昭落座。
花昭帶著小七坐下來。
看著只有在電視上才能見到的人,花昭即便再冷靜,從心里也難免產(chǎn)生了一陣緊張。
花昭禮貌的微笑著打招呼。
最中間的女人是閣下夫人,五六十歲的年紀(jì),看起來像是四十出頭,長著一張國泰民安的臉,讓人尊重,又產(chǎn)生親切感。
夫人笑瞇瞇的說道,“你們的訂婚宴上,我陪同閣下正在外國訪問,沒能參加,但是我給你們選了禮物。”
花昭連忙頷首,說道,“阿梟有跟我說,多謝夫人惦記。”
夫人和身邊的其他幾個(gè)夫人說道,“我就說我給北梟那個(gè)孩子介紹了那么多閨秀,他就是看不上,今天看見花昭,我總算明白他為什么看不上了。”
花昭臉蛋微紅。
她想。
在這樣的場合,自己的應(yīng)變能力和接受能力,還是需要?dú)v練歷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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