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童老夫人終于拗不過女兒,也答應了只要司政年在香江定居,就答應兩人的婚事。
在同一棟樓上合租的朋友們知道這件事情,都為他們的兩人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愛情而感動。
但是蘇云遮的天塌了。
沒有司政年。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辦?
他日后的職業規劃中,每一步,都是有司政年的。
這幾年。
他幾乎沒有自己單獨的做過事情。
這幾年。
他習慣了司政年在身邊的幫助,無微不至的幫助。
蘇云遮徹底慌亂了。
在畢業前夕。
聚會上。
蘇云遮,設計了童顏,他迷奸了童顏。
而后。
他躲在暗處。
想要看見司政年破門而入的時候,看在躺在床上,赤身裸體,渾身污濁不堪的容顏,他會厭惡,會嫌棄,會跑開,會拋棄,會改變決定,會離開香江,會回到內地,他們會繼續在一起共事,是誰都不能拆散的好兄弟。
但是……
但是蘇云遮失誤了。
蘇云遮想看到的一幕,終究是沒有看到。
他等了一晚上。
也沒有等到司政年從房間里出來。
蘇云遮更恨了。
憑什么區區一個童顏,能讓司政年死心塌地到這樣的地步,憑什么童顏能讓司政年沒有底線的遷就。
但是司政年從此以后和童顏寸步不離,蘇云遮再也做不了什么。
蘇云遮很快就回京市了。
后面。
蘇云遮聽說,司政年在準備和容顏的婚事。
但是也是在這個時候,司政年回來了一趟。
他們見了面。
司政年笑著說,童顏懷孕了,他要當爸爸了。
司政年太高興,是發自內心的高興,一時間,蘇云遮甚至覺得童顏懷上了的一定是司政年的孩子。
那天晚上。
兩人都喝醉了。
司政年拍著蘇云遮的肩膀,說道,“云遮,你去市局,好好干,市局的局副局長是我老師,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他會關照你的,以后別總是不說話,多說話沒壞處。”
蘇云遮一不發。
司政年繼續說道,“有困難就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力幫你,云遮,咱倆是一輩子的兄弟?!?
說完。
司政年就躺在沙發上睡過去了。
蘇云遮在地上坐了整整一晚上。
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沒有司政年在的刑警隊,他不想去。
他不做法醫了。
他轉行,重新進修,做醫生去。
他沒告訴司政年自己的決定。
他離開了京市。
后來。
蘇云遮從共同的好友那里,聽到司政年和容顏的消息。
他們說,童顏大著肚子,被司政年拋棄了。
蘇云遮不相信。
他不相信司政年是這樣的人。
他回了一趟香江。
以朋友的身份見到童顏。
童顏已經快要生了。
渾身帶著母性的溫柔和光輝。
她的身上沒有一點點被拋棄的難過和頹廢。
蘇云遮就知道。
外界傳的一切都是假的。
司政年一定是去干自己的事情了,大概是,臥底。
蘇云遮表現得很好。
甚至還主動的陪同童顏去做了產檢。
他看見了童顏的孕期。
他是學醫的。
他很簡單的就推算出來了童顏的受孕日期。
他知道。
若是那天晚上,司政年進去房間后,沒有和童顏發生關系的話,那么這個孩子,十有八九是他的。
蘇云遮忽然很緊張。
若是司政年回來,若是孩子生下來了,若是孩子長大了,若是司政年看到了孩子肖像自己的長相。
會怎么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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