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斟酌著問道,“你說的談戀愛,是怎么回事?阿今早戀了?”
錢子墨依舊沉默。
花昭說道,“不說的話,我就去問阿今了?”
錢子墨俊朗的面容中透出了幾分糾結。
要是花昭去問了阿今。
肯定能被阿今知道是自己告密。
錢子墨皺眉。
艱難的說道,“你不許去問阿今。”
花昭挑眉,“你要是跟我說清楚,我自然不會去問。”
錢子墨悶聲悶氣的說道,“阿今和她同桌,戀愛了,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學習,吃飯,睡覺……”
花昭皺眉,“等等,等等,睡覺?”
錢子墨撇撇嘴,說道,“她的同桌會送她到小區(qū)門口,他剛好回家順路。”
花昭問道,“她同桌學習好嗎?”
錢子墨忽然咬牙。
從牙縫里說道,“好,好,真的是好極了,是班上第一名。”
聞。
花昭總算是松口氣。
她拍拍胸脯。
一副虛驚一場的樣子,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兩個學霸在一起,能促使雙方共同進步,對他們來說是好事。”
錢子墨不敢置信,“您不排斥早戀?我爸說我要是早戀,就打斷我的腿。”
花昭耐心地說道,“當兩個明確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未來的學霸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會以對方為自己的鏡子,促使自己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我相信阿今。”
頓了頓。
花昭繼續(xù)說道,“也不能談早戀就生變,有很多的例子表明,早戀也是可以相互成就,走到最后的。”
錢子墨雙腿一伸。
忽然從胸腔里出了口濁氣。
他聳肩。
無所謂的說道,“話我?guī)У搅耍銈儾还芫筒还馨桑鹊桨⒔裼绊懙搅顺煽儯心愫蠡诘模?
花昭溫柔地說道,“阿今不會。”
錢子墨皺眉。
不解的看著花昭。
花昭輕聲說道,“阿今就像是自帶gps導航的人,外界再喧囂,也不會影響到阿今航線,阿今的定力戰(zhàn)略,說明了真正的高手都是長期主義者。”
錢子墨坦然地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花昭意味深長的看著錢子墨,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在阿今達到自己的彼岸之前,任何人和事,都不足以動搖她的決定。”
錢子墨繼續(xù)搓搓手。
花昭拍拍錢子墨的肩膀,說道,“有句話可能略微矯情,但是說的很好,對的人,都是站在前途里的人,而不是拖后腿的人。”
這時候。
商北梟過來。
錢子墨迅速起身。
少年和男人。
吊兒郎當?shù)纳倌辏鸵鈿怙L發(fā)的男人。
少年總歸是不好意思抬頭的。
他隨便找了個借口。
起身就跑了。
商北梟坐在錢子墨坐過得位置,好笑的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花昭說道,“錢子墨喜歡阿今。”
商北梟點頭,“小五不是說過要小心錢子墨這個豬么?”
花昭繼續(xù)說道,“錢子墨懷疑阿今早戀,特意來找我說一說。”
商北梟輕微笑了笑,“嫉妒了?”
花昭頷首。
她說到,“我告訴錢子墨,對的人都站在前途中,我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距離高考還有三個月,我不想讓孩子們因為情感上的問題,影響到自己的人生大事。”
商北梟:“你做得對。”
花昭朝著病房里努努嘴,說道,“老錢回來了。”
商北梟點頭,“我知道,他給我打電話,借了私人飛機。”
花昭:“……都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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