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該去上班的去上班,該去上學(xué)的去上學(xué)。
徐回上樓去換衣服。
華權(quán)在下面等徐回。
舒瀾站在華權(quán)身邊,握著華權(quán)的手,跟個小姑娘似的,“難為你給孩子們想了這么多?!?
華權(quán)摸了摸舒瀾的頭發(fā),“小回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多和人交流,讓他過去民宿處理事情,就沒辦法避免交際,慢慢的孩子就能走出來了?!?
舒瀾眼睛微微濕潤,“謝謝!”
華權(quán)哼了一聲,“我給自己兒子安排工作,你來謝謝我?”
舒瀾抿唇笑。
看著華權(quán)兩鬢處冒出來的點點白發(fā),舒瀾心疼的抬手摸了摸,“夫妻之間也要經(jīng)常說感謝,謝謝你這么愛我?!?
華權(quán)垂眸,在舒瀾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剛好徐回也下來了。
華權(quán)招了招手,“走了?!?
帶徐回去民宿的路上。
華權(quán)一邊開車一邊說,“小回,不著急,一切慢慢來,能處理得了的事情就自己盡量處理,處理不了的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咱家也不是說一定要讓你出去工作,就是你一輩子不工作,現(xiàn)在我養(yǎng)得起你,以后你哥也養(yǎng)得起你。
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有可能,我們還是想讓你一個人獨當(dāng)一面,因為你在爸的眼里,從來和你哥都是一樣的,聰明,能干,有能力,甚至你還有比你哥更強悍的洞察力,爸爸只是不想讓你的能力被埋沒?!?
徐回手指摳著指尖,“我知道。”
華權(quán)爽朗的笑了一聲,“我自然知道你知道,我養(yǎng)大的孩子,我最知道我孩子是什么樣的人了?!?
聽到這里。
徐回手指微微僵了下。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醒了好幾次的原因,小七今天空前的困。
吃飯的時候就暈暈乎乎。
花昭心疼,“要不然請?zhí)旒侔桑俊?
商北梟道,“請什么假?醫(yī)生不都是這樣熬過來的?熬著熬著就習(xí)慣了。”
花昭瞪了他一眼。
小七笑著說,“舅舅舅媽,我沒事,上班的路上買杯咖啡,喝一口就能滿血復(fù)活了?!?
商北梟又說,“咖啡這種東西還是少喝,女孩子喝多了容易貧血?!?
小七:“……舅舅你也沒少喝?!?
商北梟:“我是大人,”
小七無語,“舅舅,我今年都二十六歲了?!?
聞。
花昭噗嗤一聲,揶揄道,“小七現(xiàn)在是大人,你是老人了?!?
商北梟:“……”
小七離開之后。
花昭后知后覺得發(fā)現(xiàn)商北梟在鬧脾氣。
花昭先去喂了可樂的兒子,之后回到商北梟身邊,“怎么啦?就說了你一句是老人,這么生氣呀?那我錯了,我給商先生道歉,商先生寶刀不老?!?
商北梟嘆了口氣。
把花昭擁抱在懷里,聲音悶沉有力,“我只是覺得,小七都二十六了,分明我覺得我們在一起沒多久,結(jié)果已經(jīng)過了二十年,時間過得太快了,快到以后讓我都不知道怎么愛你才足夠?!?
花昭沒想到商北梟想的是這些。
感動的說,“現(xiàn)在就足夠,我知道你愛我,我也能感受到,這么多年你對我的愛一直只增不減?!?
商北梟嘆了口氣,“總覺得不夠。”
花昭忍俊不禁,“商先生,相信你自己呀?!?
——
醫(yī)院。
小七跟著主任去查房。
頭腦暈乎乎的。
好不容易從第一間面房,查到最后一間病房,返回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人去打水的趙平生。
趙平生的病號服穿的亂七八糟,上面兩顆紐扣開著。
露出冷白的鎖骨,帶著鋒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