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是偏架。
眼看著商北城把商北欽揍的鼻腔臉腫,老夫人怒而低喝,“都給我住手!還有沒有教養(yǎng)?打成這樣子像什么話?禮儀和教養(yǎng)都被你們吃進狗肚子里了?”
商北城一個滑跪,“要不是我頭一天晚上醒悟了,我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你們二老了,我雖然現(xiàn)在還活著,但完全是憑借我自己的聰明才智給自己撿回來了一條命,所以,你們處理商北欽,必須要以我已經(jīng)被商北欽殺死為出發(fā)點!”
老夫人懶得看商北城一眼,“老二,母親問你一句話,這些事情你究竟做過沒有?”
商北欽對天發(fā)誓,“我要是做過這些事情,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夫人剛松了口氣。
商北梟便拍了拍手。
凌北將一個五花大綁的人推進來。
商北欽的臉色,這才徹底變了。
商北梟站出來,聲音依舊是慢條斯理的淡漠,“三哥在香江搖人,這人是二哥安排在其中的,他手里有和二哥的通話錄音,二哥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若是三哥手軟,讓他無論如何找機會殺掉花昭,必須要挑起三哥和我之間的內(nèi)斗。”
商北欽雙腿一軟。
向旁邊歪了一下。
他迅速抬手握住了椅子扶手,“我……”
老爺子悶聲問道,“還有什么話可說?還有什么話要狡辯?”
商北欽撲通一聲跪在老爺子面前,“父親,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我真的大錯特錯,還請父親給我一次機會。
看在兩位弟弟都沒有大礙的份上,兒子的所作所為幸好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希望父親和母親看在兒子也曾為商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份上,對兒子從輕發(fā)落。”
商北城終于狠狠地吐出一口氣,“該!活該!我把你當(dāng)兄弟,對你掏心掏肺,你把我當(dāng)棋子,掏我的心,掏我的肺,活該你一無所有,父親,我建議把他們父子兩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老夫人低著頭,淡淡的說道,“剛剛你們父親說的話你們沒聽到嗎?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早就廢除了私刑,擅用私刑是違反法律。”
老爺子拿起旁邊的手杖。
狠狠的在商北欽的身上砸了幾下,打的商北欽只有哀嚎的份。
見狀。
商北城看的心曠神怡。
商北梟卻諷刺的勾了勾唇,這個架勢,老爺子必然是要保住商北欽。
商北城握著拳頭,“父親用力,使勁打,打死這個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玩意兒。”
老爺子打的氣喘吁吁,本來想要個臺階下,結(jié)果商北城不光不給臺階,反而還拱火,老爺子氣的狠狠瞪了商北城一眼。
筋疲力盡,一屁股坐回到了主位上。
商北欽一家人唯唯諾諾,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老爺子心神俱疲的說道,“你們真的知錯了?”
商北欽連聲哀哭,“錯的徹底,父親……”
老爺子喉嚨劇烈滾動,他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們父子兩人欺上瞞下,壞事做盡,挑撥離間,家法伺候。”
商家的家法。
三十鞭子。
商北欽嘴唇顫抖著連連領(lǐng)命,“父親說了算,多謝父親原諒。”
老爺子閉了閉眼睛,“家法之后,去祠堂給我跪三天三夜懺悔,三日之后,我會派人送你們父子前往鄉(xiāng)下的畜牧場,你們?nèi)ツ抢锝o我養(yǎng)豬養(yǎng)牛養(yǎng)羊,什么時候磨練了心性,什么時候再回來!”
商北城不敢置信的問道,“就這樣啊?”
老爺子指著商北城。
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以為你就沒有錯?”
商北城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父親,我是受害者,您不能受害者有罪論!”
老爺子磨著牙冠說道,“如果不是你鬼迷心竅,始亂終棄,偷偷摸摸在外面養(yǎng)女人,何至于被女人算計?你也給我去祠堂里跪著,跪上三天三夜,仔細的想想,以后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商北城叫叫嚷嚷的說,“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你們知道小六要殺我的時候,非要殺了小六,現(xiàn)在老二要殺我,為什么不殺老二?”
老爺子拍著沙發(fā)扶手說道,“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以為自己黑社會?有沒有王法了!”
老夫人皺著眉頭,看著旁邊的老爺子一眼。
她知道這話不是說給商北城的,是說給自己聽的。
老夫人嗤笑一聲。
她起身。
路過商北梟身邊,老夫人停下腳步,“你只是贏了一次。”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