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川摸了摸鼻子,說道,“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
他認(rèn)真的看向商北梟,“哥,你真的考慮考慮我說的,萬一孩子真的是你的,要是生下來,可就塞不回去了。”
商北梟鋒利的唇瓣微微抿起。
深沉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諱莫。
他低聲說道,“不會是。”
傅祁川說道,“既然你這么肯定,那就好辦了,等到孩子大一點(diǎn),直接做羊水穿刺就好了。”
周溫白沉思后說道,“只能這樣了,只是花昭那邊,可能還要等幾個月的時間。”
傅祁川嘖嘖兩聲說道,“果然男人在外面也是不安全的,以后可不能隨意大小睡了,睡覺只能回家睡。”
商北梟掃了傅祁川一眼。
傅祁川摸了摸后腦勺,嘿嘿的笑了笑。
周溫白的小助理小林進(jìn)來,說道,“商先生,余阿姨在外面等你。”
商北梟眉心緊簇。
周溫白淡淡的說道,“你若是不想應(yīng)付,我出去?”
商北梟起身,“沒事,早晚要應(yīng)付。”
說罷。
商北梟邁開大長腿,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去。
走出辦公室,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穿著病號服站在那里,看起來孤零零的余賽霜。
商北梟走上前。
余賽霜一把握住了商北梟的胳膊,懇切地問道,“你跟媽說,歡歡是不是被你關(guān)起來了?”
商北梟沒吭聲。
余賽霜眼眶猩紅的說道,“我知道歡歡做了壞事,讓你生氣了,北梟,你把歡歡交給我,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問出真相,給你和昭昭一個交代!”
商北梟輕聲說道,“媽,你回去休息。”
余賽霜淚眼汪汪的看著商北梟,“你是讓媽給你跪下才可以嗎?”
商北梟別開頭。
語氣有些冷硬的說道,“媽,這件事情,我心里有數(shù),我會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會讓戚歡有生命危險。”
余賽霜聽到這話,就知道改變不了商北梟的主意了。
她整個人慢吞吞的向后退了一步。
身子重重的撞在墻壁上。
神色凄惶。
一時間好像老了好幾歲。
她一邊點(diǎn)頭,一邊說道,“好吧,好吧,北梟,老戚就留下來這么一個女兒,臨終前特意囑托我好好的照顧,你一定要留下她的一條命,我求你。”
商北梟眼神復(fù)雜的嗯了一聲。
他親自送余賽霜回了病房。
余賽霜又擔(dān)心的問道,“你和昭昭之間,沒事吧?”
商北梟回避了這個話題,“您好好養(yǎng)傷,我有時間,來看您。”
余賽霜眼巴巴的看著商北梟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病房門關(guān)閉的瞬間。
余賽霜忍不住捂著臉痛哭出聲。
真是造孽。
早知道回來京市會給北梟帶來這么嚴(yán)重的困擾,她寧愿一輩子不回來!
——
田照回到家里。
和女朋友聊天的時候,提起了戚歡的病例。
田照的女朋友也是一名心理醫(yī)生,聞后,隨口說了一句,“該不會是被催眠了吧?”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