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沒說。
讓趙叔去拿了幾盒燕窩,是合作商前幾天送到家里來的,他一直想給外婆送去,還沒來得及。
花昭忙說道,“留下給阿姨吃吧。”
商北梟道,“家里很多。”
余賽霜也趕緊說道,“我不吃我不吃,都給昭昭帶上吧,我吃不慣這些金貴的東西。”
花昭笑道,“那阿姨沒有口福了,便宜我外婆了。”
余賽霜聲音很溫柔,“都是一家人,說什么便宜不便宜?對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訂婚?”
花昭看了商北梟一眼。
轉身和余賽霜說道,“再說吧,商北梟想要挖個墳,最近反正是不太吉利了。”
挖墳?
余賽霜一臉茫然,“怎么要挖墳?”
商北梟簡單的說道,“我懷疑傅筠假死,挖開看看。”
聞。
余賽霜趕緊按住了胸口,惴惴不安地說道,“這可真的太不吉利了。”
商北梟笑,
抱著花昭的肩膀說道,“人死如燈滅,昭昭就是迷信,媽也迷信。”
余賽霜認真地說道,“俗話說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還是小心為好,你們怎么要做這種事?聽著心里都發毛。”
花昭朝著商北梟翻了個白眼,“是啊,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商北梟簡單的解釋道,“我懷疑戚歡的死和傅淑婉有間接關系,尋求一個真相。”
余賽霜一愣。
她反應過來后,怔怔問道,“這么多年了,傅淑婉還是不肯放過我嗎?”
花昭連忙握住余賽霜的手,說道,“不是不放過您,傅淑婉是不放過任何一個人。”
余賽霜長嘆,“我真的不知道傅淑婉到底想做什么。”
花昭笑,“我們若是知道傅淑婉想做什么,就不愁抓不到她了。”
余賽霜點點頭,“你說的也是。”
不多時。
花昭就和余賽霜告辭了。
商北梟去送花昭。
兩人默契的誰也沒有提余賽霜。
四十分鐘后。
商北梟回到檀園。
就看見余賽霜在收照片。
商北梟走進去。
沒說話。
余賽霜將照片抱在懷里,笑著說道,“我還是收起來吧,雖然剛才昭昭當著我的面沒說什么,但是我能看到昭昭其實是不太樂意的,是我考慮不周到了。”
商北梟坐下。
他挑眉,“媽,您坐。”
余賽霜抱著照片坐下來,說道,“怎么了?”
商北梟垂眸。
盯著腳下的地毯,他聲音沉啞,“昭昭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其實您也不知道,我們不去猜別人的想法,畢竟我們不是昭昭,我們猜測的和她想的必定會有出入,這樣一來,容易產生齟齬,也會影響感情。”
余賽霜忽然局促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是我錯了。”
商北梟耐心地說道,“我沒這么說,媽,我們在背后不議論昭昭,可我要跟你說的是,戚歡的照片讓我很不適。
我因為戚歡,名聲受損,事業阻隔,您現如今讓我一回家就能看到她,我很不舒服,甚至是反感。
您想念戚歡,您怕自己忘記戚歡,您可以把戚歡的照片放在自己臥室里,放在自己手機中。”
余賽霜好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低眉順眼的說道,“都怪我,是我沒有顧慮到你們。”
商北梟聞頷首,“媽,您不用拘謹,這里就是您的家,您安心住著,有什么事盡管去找趙叔。”
余賽霜點頭,“好。”
商北梟會心一笑,“我先去忙了,您看看電視,遛遛狗,總之只要您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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