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看電視的時(shí)候,看見電視劇里面的求婚現(xiàn)場(chǎng),花昭都哭的稀里嘩啦,還覺得這哪里至于了?
她和商少崢婚前也沒有求婚的環(huán)節(jié),心血來潮去買了一對(duì)對(duì)戒,就決定要結(jié)婚后,然后就是見家長(zhǎng),訂婚,婚禮……
她這是第一次被求婚。
自己喜歡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眼睛里全是自己。
這樣的感觸,是深深的植入到腦海中的。
傅祁川在后面帶著一群人起哄,“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花昭把戒指盒遞給商北梟。
商北梟拿起戒指盒里面的鴿子蛋,深情款款的看著花昭,“今生多幸事,最幸不過與君共白頭。”
花昭伸出手掌。
商北梟將戒指戴在了花昭左手的中指上,虔誠的親吻在花昭的手指上。
傅祁川手掌拍著嘴巴,跟個(gè)孩子似的,嗷嗷的叫。
花昭拉了商北梟一下,“起來吧。”
商北梟剛起身。
花昭就被商北梟一雙溫?zé)岬氖终婆踝×四橆a,一股子熟悉的雪松味撲面而來。
近在耳畔的呼吸越發(fā)低沉。
商北梟一只手滑入花昭的腦后。
花昭的身子撞向男人的胸膛。
他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著她。
從開始微微啄,到輕輕的吮,由淺入深,花昭幾乎喘不過氣。
此時(shí)。
兩人周圍的彩煙騰空起來。
淺淺的色彩美輪美奐。
周溫白拿著相機(jī)不停的拍照。
景南星扭頭,踮起腳尖也不過是親在了凌東的下巴上。
凌小西雙手舉在頭頂比心。
葉陽站在凌小西身后,忍不住用自己的胳膊也給她比了個(gè)心。
商北梟擁著花昭。
商北梟不停的在花昭耳邊重復(fù),“昭昭,我愛你。”
兩人笑看著煙霧躥升,人聲鼎沸,把愛意說到盡興。
花昭眼眶又濕了。
她埋在商北梟的懷里,“因?yàn)槭悄悖晕铱梢栽僭囋嚒!?
不遠(yuǎn)處。
尹娜看著擁抱的兩人,笑著說道,“沒想到今天晚上北梟竟然會(huì)求婚。”
說的話沒有人回應(yīng)。
尹娜忍不住轉(zhuǎn)身,結(jié)果就看到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傅晚棠。
尹娜好笑的問道,“怎么哭成這樣子?”
傅晚棠立刻背過身。
七手八腳的擦了擦眼睛,“我沒哭,我才沒有哭,沙子進(jìn)眼睛了。”
尹娜笑著搖了搖頭。
等五彩斑斕的煙霧燃盡。
花昭雙手搓著眼睛,看著面前全是姨母笑的人,“原來你們都知道,就把我一個(gè)人瞞在鼓里,什么金貔貅都是假的。”
聞。
凌小西立刻舉起一坨小小的金子,“不是假的,我挖到了。”
眾人紛紛大笑。
而就在這時(shí)候。
周彥忽然冷呵一聲,“給我站住!”
所有人的目光看過去。
只看到周彥氣沖沖的把鄒佳佳拉了過來,“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回學(xué)校?”
而鄒佳佳身邊,竟然是秦木!
花昭腦海中轟的一下,忽然想起之前秦木告訴她,他的女朋友的表哥在商氏工作。
沒想到竟然是周彥!
花昭震驚又錯(cuò)愕,立刻在商北梟的耳邊說了幾句。
商北梟笑了笑,他自然愿意,祝他們百年好合。
要知道。
秦木可是之前外婆眼里最合適的外孫女婿人選。
商北梟沒再管那邊。
他專心的看著懷里的花昭。
花昭抬手看著自己手上的鴿子蛋,大的好像是小朋友的玩具。
這樣的粉鉆,丟在地上,花昭都會(huì)以為是兩元一件的東西。
“好大啊。”
“剛剛好。”
“不太方便呀。”
“我定做了一對(duì)鉑金戒指,平日里可以戴那一款。”
“我不太習(xí)慣帶戒指。”
商北梟皺眉,溫聲說道,“那可不行,戴上我的戒指,就是名花有主的了,要不然總是擔(dān)心被人連花帶盆一起端走。”
花昭失笑。
商北梟蹭了蹭花昭的鼻尖,“準(zhǔn)備的倉促了些。”
花昭踮起腳尖,吻在他的唇角,“已經(jīng)很好了,粉色的蒲公英好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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