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悶哼一聲,在花昭的耳邊輕輕啃噬一下,“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
商北梟起身。
花昭看著他的,一難盡的問道,“你就這樣走?”
商北梟一臉怨念的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花昭急忙提醒說道,“你去我房間里的洗手間,我怕等下阿今要用。”
商北梟走進花昭的房間。
在花昭的梳子上撿到了幾根頭發,他盯著頭發,眼神一片晦暗。
等商北梟出去時。
外婆已經跳完廣場舞回家了,正在和花昭閑聊,“你秦奶奶說秦木找到對象了,還是個正在上學的小姑娘,可算是把你秦奶奶高興壞了。”
花昭自然知道是誰。
她脈脈笑的說道,“那恭喜秦奶奶了。”
外婆傲嬌的說道,“我已經恭喜完了,要不然她還惦記著你呢。”
商北梟輕輕咳嗽一聲。
外婆看過來。
笑著說道,“惦記你也沒用,我們昭昭早就名花有主了。”
商北梟溫聲說道,“外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花昭起身,“我送你。”
商北梟含笑說道,“你趕緊洗洗睡,又不是第一次來。”
花昭吐了吐舌頭。
商北梟出了門。
——
凌晨四點鐘,商北梟被樓下狗叫的聲音吵醒。
緊接著,商北梟接到了凌南的電話,“六爺,人抓來了。”
商北梟出房門。
剛好碰上了通同樣被吵醒的余賽霜。
余賽霜身上披著外套,里面穿著睡衣,她瞇著眼睛問道,“怎么回事?我剛才聽到薯條它們瘋狂在叫。”
商北梟耐心的說道,“是凌南凌北到了,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您回去繼續睡吧。”
余賽霜點點頭。
迷迷困困的拐回了自己的臥室。
商北梟的目光在余賽霜的房門上停留了一會兒,才邁開腿下樓去。
客廳。
花凱被綁起來,在地上坐著。
旁邊是他的老婆,也就是花昭的舅媽王翠萍。
花凱看著面前富貴的裝修,他苦苦哀求說道,“兩位小哥,你們倒是說我做錯了什么事啊,還是我那個不孝子在外面惹是生非了?”
凌北目不斜視。
凌南皺眉說道,“別鬼哭狼嚎的,等會兒你們就知道的,冷靜點。”
花凱嚇得渾身都涼了,他那里還能冷靜。
就說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正睡著腳,被人闖進家里,從床上拽下來,二話沒說綁了,塞進車里,又連夜長途跋涉四個小時,怎么能不怕?
王翠萍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老公,更是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直到商北梟下樓。
商北梟身上穿著深灰色的睡袍,慢條斯理的走下樓來。
周身的矜貴氣質都是被與生俱來的。
他走過來。
目光在花凱的臉上掃過。
腦海中忽然響起昭昭晚上睡的話,說是兒子通常長得比較像媽媽,果然如此,花凱長得幾乎和外婆一模一樣。
花凱看見商北梟。
他知道這位才是真正的爺。
花凱立刻爬到了商北梟身邊,“大爺,您就行行好,告訴我,我到底犯了什么事,讓我心里清楚啊,你看看我這不明不白的,就算想要戴罪立功,都沒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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