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厲行的手被炸傷。
手心鮮血淋漓。
楚太太哭著說道,“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罪無憂大師了?大師說的是什么意思?”
楚厲行盯著自己的手心。
他說道,“媽,你回家收拾一下,我們不在香江呆了,我帶你們回去京市?!?
楚太太怔住。
她下意識的抹著眼淚說道,“京市……不在香江了,我們已經在香江生活了五十多年了,現在去京市,一個朋友都沒有,要怎么生活?”
楚厲行說道,“朋友可以交,現在的京市,不是您想象中的樣子,你一定會喜歡的?!?
楚太太淚眼汪汪的看著楚厲行。
楚厲行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說道,“您要是跟我回去,我就答應您,早點找個太太?!?
聞。
楚太太才肯妥協。
楚厲行在醫院簡單的包扎好傷口,就直接打電話給了商北梟,先將父母送回了京市。
他自己則是回家一趟。
在楚文強的書房,找到了一張無憂簽名的字。
他卷起來,帶走了。
翌日。
楚厲行平安落地。
在望江閣的一間茶館里,見到了商北梟。
楚厲行說道,“他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商北梟喝著茶,
無所謂的說道,“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晚一點,我會讓人去給你父親做針灸。”
楚文強的中風,其實是在爭執過程中,被人扎了兩針。
楚厲行頷首。
商北梟忽然抬眸。
他聲音有些喑啞,他問道,“你告訴我這件事,就不怕我忌憚你對昭昭的心思,不讓你們見面?”
楚厲行笑了笑,“你會嗎?”
商北梟低聲笑起來,“不要低估一個男人的嫉妒心?!?
楚厲行抿抿唇。
他悠遠的目光望向窗外。
輕微的聲音,微微道來,“我其實有過機會,當初你們沒有在一起,昭昭被商少崢糾纏的時候,我有機會介入進去,但是我猶豫了?!?
商北梟挑眉。
楚厲行笑了笑,笑容有些發苦,他說道,“我當時想的是,我如果想要娶花昭,我父母那邊怎么辦?他們會答應我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我不在意,他們呢?”
商北梟沒吭聲。
楚厲行聲音里無不充滿了遺憾,“后來我知道了,我猶豫的那段時間,其實就是老天爺給我的機會,是我自己的優柔寡斷,錯失了機會。
而且昭昭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原本對昭昭的感激就多于男女之情,能看到她幸福就夠了,即便昭昭真的跟我在一起,可是卻不如跟你在一起幸福,報恩的目的是什么?”
商北梟端起茶盞。
精湛的小小茶盞上,雕龍畫鳳,好不精致。
楚厲行和商北梟輕輕的碰了一下杯,他說道,“你能用所有去愛花昭,我不行,我還要愛父母,有時候,很難平分?!?
不一會兒。
楚厲行就起身了,“我去安排一下我父母,關于無憂大師,我想著,香江的童家可能會知道什么?!?
商北梟皺眉。
他想了一下香江的童家,問道,“就是一家三代只有女人的童家?”
楚厲行微微頷首。
他繼續說道,“是的,童家主家,只有女人?!?
忽然間。
商北梟想到了一件事。
當初傅淑婉幫余賽霜找來的,冒充余賽霜的心理醫生,好像也姓童。
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