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妄一屁股坐在老虎凳上。
眼神逐漸變得輕挑起來,他下流的問道,“這么擔(dān)心我這里,要不要留下來給我做壓寨夫人?我比商北梟有錢,我還比商北梟厲害。”
花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謝謝曹先生抬愛,我在異國他鄉(xiāng)水土不服。”
曹妄說道,“我跟你去京市住也成。”
花昭:“商北梟到底在哪里。”
曹妄不懷好意地說道,“死了。”
花昭的眼神瞬間變的冷冽,“還請曹先生說話算數(shù)。”
曹妄問道,“我要是說話不算數(shù)呢?”
花昭說道,“您說話不算數(shù),我做不了什么,但是您以后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了。”
曹妄瞇起眼睛,“你在嚇唬我?”
花昭說道,“您又不是被嚇大的,我嚇唬您做什么?”
曹妄:“……”
嘿!
她還把他的話給搶了。
曹妄好笑的看著花昭,他拍拍手。
瞬間。
四個兩米高的箱子被抬進(jìn)來。
曹妄說道,“我這里好久沒見過生面孔了,來者就是客,我就好好的招待招待你,用我們這里的,傳統(tǒng)方式。”
花昭心里暗道不好。
果然。
曹妄拿出一把手槍。
拿在手里細(xì)細(xì)的把玩著。
花昭下意識的屏氣凝神。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真槍。
曹妄上膛。
對著墻上的靶子,一連串開了三槍。
每一槍都正中靶心。
曹妄開完搶,神清氣爽的晃了晃脖子,他說道,“我的槍里面,還有一發(fā)子彈,但是這里,四個箱子里面,只有一個人,就是你的男人,你敢不敢跟我打賭,你選箱子,我來射擊,前面三槍是空槍,也就是說,你有三次機(jī)會救你男人,你男人的命,就握在你的手里。”
花昭的腦袋轟的一聲。
她的腦海中亂七八糟。
各種各樣的聲音,各種各樣的場景,一涌而來。
她頭疼欲裂。
曹妄的笑聲還在耳邊響徹,是狂妄的,是自大的,是將別人的生命當(dāng)成游戲的,花昭恨不得自己的手里有一把槍,可以直接斃了曹妄。
可是她沒有。
花昭說道,“我不玩。”
曹妄舉起手槍,“那我無差別攻擊了?一個箱子兩槍,大羅神仙來了都要死,怎么樣?”
說完。
他的手指,已經(jīng)在摳動扳機(jī)。
花昭看著曹妄的手指已經(jīng)按下去。
她尖叫一聲,“不要!”
曹妄的手變了軌道。
一聲槍響后,歸于平寂。
這一槍,是空槍。
曹妄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說道,“不好意思,這一槍,是被你浪費(fèi)的,你現(xiàn)在,只有兩次機(jī)會,花昭,你看,猶豫就會敗北,一點(diǎn)錯都沒有,還是說你看上哪個小白臉了,想給商北梟來一出消失的他?”
曹妄明顯的玩笑神色。
是將別人的恐懼淪為自己的笑點(diǎn)的玩笑。
曹妄說道,“你不會還給我放空槍的機(jī)會吧?”
花昭渾身都麻了。
她后背上全是汗。
她想要握緊手掌,給自己一份力氣,但是她連握緊拳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昭虛弱的站在那里。
盯著四個看不見任何的箱子。
她拼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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