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開始花費巨大的人力和物力,尋找凌東兄弟們和薛樅。
……
小八的滿月宴自始至終沒辦。
花昭也不打算辦了。
但是很多人也送上來了禮物。
都是價值連城的。
花昭只能待在家里應付客人。
晚上。
商北梟回來。
花昭就跟商北梟挑了幾個最貴重的說了,讓商北梟心里有數。
商北梟說道,“都是當初我不在的時候刁難過你的,現在一個個的都恨不得夾起尾巴做人,別說是送點禮物,就算是給你磕頭,都要搶著第一個磕。”
花昭坐在梳妝臺前,保養頭發,手指順著發絲輕輕地滑下去,“葉陽一直沒來過。”
商北梟走到花昭身后。
接過花昭的發霜,幫花昭動手,“嗯。”
花昭看著梳妝鏡里映照出來的兩人的身影,花昭輕聲說道,“是生我們的氣了嗎?”
商北梟抿唇。
鋒銳的唇瓣抿成一條線,說道,“不會,他大概是怕連累我們。”
花昭皺眉,“不是只要查明葉俊的事情只是他自己做的,和葉陽沒關系,葉陽就能官復原職嗎?”
商北梟輕聲嘆息,說道,“哪有那么容易?”
名利場上。
有來有往。
人人最應該做的就是明哲保身,即便是保不住,也會盡量的掩蓋住自己的任何把柄。
一旦小小的把柄被人拿捏住,對于他們而,就是致命的打擊。
葉陽的把柄,人盡皆知。
這個時候。
哪一個不想要踩一腳?
不管是曾經的競爭對手,還是平起平坐的朋友,甚至是尊稱老師的下屬。
人啊。
本性就是拜高踩低。
葉陽的樓塌了。
猢猻們不僅不會散,還會成團來嘲笑。
花昭心里唏噓。
她忍不住擔憂,“那你說,葉陽還能走仕途嗎?”
商北梟沉思后說道,“能走,但是能不能走到之前的地步,就看葉陽的選擇和造化了。”
花昭生氣地說道,“葉俊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現在連累自己的兒子,連累自己的父親,他在監獄里就能開心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因為嫉妒自己的父親和兒子繼而鋌而走險。”
商北梟幫花昭護理好頭發,“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花昭握住商北梟的手,“你最近感覺怎么樣?丹尼爾給我打電話,說是不能讓你太辛勞,不能讓你走太多步。”
商北梟打橫抱起花昭。
花昭嚇了一跳。
擔心商北梟的腰椎和腿,趕緊說,“你把我放下來,商北梟,你別逞能!”
她簡直被商北梟氣死了。
商北梟將花昭穩穩當當的放在床上,說道,“早就無礙了,不用擔心我,倒是你,月子虧空了這么多,要好好的休養,媽說給你制定了一日三餐計劃,你總是不聽說。”
花昭無奈的說道,“都是曾叔叔定下來的,看著食譜就覺得沒食欲。”
商北梟耐心地說道,“我和曾叔溝通一下,總要色香味俱全,有了食欲,才能養身體。”
花昭翻過身。
抱住了商北梟的腰,“好。”
夫妻兩人相擁著,也沒有旖旎情思,花昭擔心商北梟的身體,商北梟擔心花昭的身體。
商北梟忽然問道,“你去見……那個童小姐了嗎?”
花昭垂眸。
童樺……或者應該是童顏,依舊是神志不清,狀若孩童,但是她喜歡小八。
小八出生后。
司政年帶著童顏來過五次。
她每次都舍不得走。
甚至還問花昭,小八多少錢,讓司政年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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