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細細一想,“不太記得了。”
花昭抬起頭。
很是期待的看著商北梟,勸說道,“你好好想想,很重要!”
商北梟伸出胳膊。
拿過手機。
花昭問道,“干什么?”
商北梟實在想不到,但是看著花昭還蠻著急,直不諱的的說道,“我問問周溫白。”
話音剛落。
手機就被花昭搶過去了。
花昭一難盡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說你什么,還是算了吧,人家本來都快忘了,你這樣一提……妮娜知道了,都要罵你。”
花昭深吸一口氣。
重新躺好,問道,“你說,鳶字好不好?風箏的意思,讓孩子可以飛得很高,也不會忘記和家里的血脈相連。”
此話一出。
商北梟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周溫白的前女友叫沈鳶。”
花昭:“……”
她迅速起身。
下床。
商北梟問,“干什么去?”
花昭也沒說話,神神叨叨的披上外套,就往外走。
商北梟趕緊跟上。
花昭到外面的車里,在置物盒里找到了請柬。
翻開一看。
看見上面的名字,花昭徹底吐出一口濁氣,高高懸起來的心終于摔死了,“你看。”
請柬遞給商北梟。
是華權婚禮的請柬。
商北梟先是看見了華權的名字,然后緊跟在華權名字的后面,看見了……沈鳶。
花昭望著商北梟,嘆息著說道,“果然,華權的未婚妻就是周溫白的前女友,我現在基本確定,周溫白讓妮娜周末陪同去參加的婚禮,就是華權和沈鳶的婚禮,太亂了。”
“別多想了。”
商北梟低聲囈語。
來回的撫摸著妻子的背。
花昭搖搖頭,“我也不想多想,但是周溫白這個時機和妮娜在一起,你說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前女友要結婚了,帶著妮娜去給自己撐門面?”
商北梟看花昭陷入了感情的漩渦中,不能自拔。
直接帶著花昭上了車。
夫妻兩人坐在車里。
商北梟握著花昭的手,只問了一句話,“妮娜現在開心嗎?”
妮娜開心嗎?
花昭想了想妮娜開心的恨不得連自己都忘記是誰的樣子,下意識的點頭。
何止是開心?
簡直是開心到爆。
想到這里。
花昭忽然明白了商北梟問這句話的原因。
她怔忡。
所以……
只要過程是開心的,結局就不重要了嗎?
如果本身就是奔著結局去的,那又要怎么樣破局?
花昭將妮娜當成自己的好友。
但是這個時候。
卻是萬分猶豫。
商北梟繼續說道,“沈鳶要結婚了,說明和周溫白再也沒牽扯,只要周溫白對妮娜好,昭昭,君子論跡不論心。”
君子論跡不論心。
花昭抿唇。
她趴在商北梟的懷里,聲音柔柔的說道,“我明白了。”
商北梟笑了笑,“周溫白也不是十惡不赦之輩。”
花昭悶悶的嗯聲。
商北梟繼續說道,“可能真的被妮娜的死纏爛打,打動了。”
花昭:“……”
商北梟拎起花昭,讓花昭坐在自己腿上,“明天我要去一趟瑞國,談個生意。”
花昭忍不住說道,“不是去見丹尼爾?”
商北梟笑起來,“見丹尼爾是順路。”
花昭抱怨說道,“你最近一直在談生意,都談了多少樁了?都不管自己的身體了,生意是談不完的,商先生。”
商北梟開玩笑說道,“這不是給花老板打工?要是做的不好,怕是被花老板炒魷魚了。”
花昭揪著商北梟的領口。
霸道地說道,“那你的老板現在命令你,這一次回來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歇一歇,至少歇三天,我帶你去泡泡溫泉,約克曼教授說經常泡溫泉對你身體好。”
商北梟一臉寵溺的說好。
花昭哼了一聲,“算你聽話。”
商北梟的手托著花昭,聲音低啞,帶著情動,“有什么獎勵?”
花昭收緊浴袍,嗔怪的說道,“不要了,明天我要和小姨一起去看望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