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一行人回來。
花昭看著商北梟說道,“我今天晚上和媽媽一起睡,你去跟司叔叔一起睡。”
商北梟沉默兩秒鐘后。
主動說道,“我再開一間房。”
司政年也笑著說道,“我也覺得再開一間房更好點。”
花昭點點頭。
轉過身去。
花昭體貼的問童顏說道,“媽媽,你跟司叔叔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
童顏說好。
花昭就將童顏交給了司政年。
等到司政年帶著童顏離開后。
花昭雙手按了按紅腫的眼睛。
深吸一口氣。
轉身。
直接去了溫泉山莊的醫院。
病房里。
男人半死不活的正在打電話。
聲音輕佻的說道,“你放心,我過段時間就回去了,你好好的,別作妖,別被你表姑發現端倪,我回去給你買禮物……”
砰的一聲。
花昭一腳踹開門。
男人嚇一跳。
下意識的起身。
坐起身的瞬間,扯到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花昭直接走進去。
看見花昭。
男人微微一笑。
對手機那邊說道,“我這邊有點事情需要處理,等會給你打電話。”
說完。
男人掛斷電話。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花昭。
花昭走到床邊,“赫連彰易,今年四十二歲,和發妻是青梅竹馬,生育兩兒一女,最小的女兒五歲大,在七色育兒園,是不是?”
赫連彰易冷笑一聲,說道,“把我調查的這么清楚,你想做什么?我是香江人,你敢對我動手,你就完了。”
花昭笑了笑。
笑容不及眼底。
赫連彰易忽然好奇的問道,“香江都在傳,說是你其實就是當年的童顏童家大小姐曾經生下來的孩子,你是嗎?”
頓了頓。
赫連彰易繼續說道,“你若是是的話,你維護童家,也是無可厚非的。”
看著花昭的眼神忽然浪蕩。
赫連彰易問道,“若是童顏還活著,也免不了被你外婆當成……妓|女來迎客,哪怕是你生活在童家,你也逃脫不了,說不定,我們還能春風一度呢。”
話音未落。
花昭舉起放在床頭柜上的花瓶。
二話沒說。
一花瓶狠狠地砸在了赫連彰易的頭頂上。
瞬間。
給人開瓢。
額頭被打破了。
源源不斷的鮮血滾滾流下來。
粘稠的血液在眼睛上,讓赫連彰易難以睜開眼睛。
他瞇起眼睛,大聲地喊救命。
聽到聲音的醫護人員都下意識的跑過來。
卻在門口被商北梟攔住。
商北梟信誓旦旦地說道,“出任何事情,我一力承擔,你們不用管這件病房的任何情況。”
聽到商北梟這樣說。
護士才面面相覷后,一起離開。
花昭的手里依舊握著已經碎裂的花瓶。
緊緊地捏著一片瓷片。
赫連彰易看見沒人進來。
才是真的慌了。
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傷口,一邊后退一邊說道,“你瘋了,我要是在你這里死了,你要脫不了干系,你為了我,要付出自己的自由?你想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