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京滿臉嫌棄,“你惡心不惡心?”
周溫白哼了聲。
盛宴京的目光瞄到了不遠處的沈鳶。
他忽然起了壞心思。
用力的踹了踹周溫白的椅子,說道,“你真的對那邊,心如止水?”
周溫白沒搭理。
盛宴京起來。
大晚上的。
帶著墨鏡去燒烤。
蛇精病一樣。
妮娜和小七在花昭那邊。
花昭說,“你們的蝦都要烤成蝦干了。”
妮娜笑著說道,“小七喜歡吃干巴巴的,再烤一會兒。”
就在這時候。
沈鳶忽然過來了。
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那邊點不起火,能不能送給我們幾塊木炭?”
花昭說好。
用夾子掀開烤板。
沈鳶連忙說道,“我自己來就好。”
花昭將夾子給了沈鳶。
沈鳶一只手里提著不銹鋼的小簍子,一只手往里面夾木炭。
看著妮娜和小七的烤蝦,忍不住笑著說道,“已經(jīng)熟了的。”
妮娜懶洋洋的沒說話。
小七說道,“沒有,我和妮娜姐姐都喜歡吃硬邦邦的,有嚼勁。”
沈鳶笑著點頭,“是這樣啊。”
小七嗯了一聲。
然后看著妮娜姐姐。
小手輕輕地戳了戳妮娜。
妮娜沖著小七笑了笑,“對的。”
沈鳶繼續(xù)說道,“妮娜感冒好點了嗎?”
妮娜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感冒的?”
沈鳶微楞。
然后對答如流的說道,“看見周先生去拿藥了。”
妮娜說道,“好多了,謝謝你的關心。”
沈鳶說沒關系。
等到沈鳶夾完。
她將小夾子遞給了妮娜。
妮娜隨手一接。
剛好伸出去的胳膊肘碰到了沈鳶的手腕。
沈鳶的手腕猛地一顫。
小簍子里然燃燒的木炭忽然被掂出來。
落在了沈鳶的手腕上。
瞬間。
皮膚被灼燒。
沈鳶疼的丟掉了手里的小簍子。
啪的一聲,燃燒的木炭撒了一地。
沈鳶疼的呻吟。
妮娜拉著小七趕緊后退。
眾人聽到聲音,趕緊跑過來。
花昭驚訝的說道,“是被燙傷了嗎?”
周溫白迅速走來。
提前一步的桑妮已經(jīng)拉著沈鳶,蹲下身,用桶里的水給沈鳶流動沖洗。
周溫白看著妮娜。
妮娜也呆呆的看著周溫白。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碰到了沈鳶。
都怪她。
她如果不是因為不想看見沈鳶,刻意的轉(zhuǎn)過頭,就不會這樣子了。
她抿唇看著周溫白。
所以,
周溫白會生氣嗎?
妮娜忐忑不安。
周溫白皺眉問道,“說話,被燙到了嗎?”
妮娜搖頭。
周溫白的臉色還是不太好。
沈鳶一邊疼的呻吟一邊說道,“周先生,妮娜不是有意的。”
周溫白嗯聲,拉過妮娜,看著妮娜的披肩的裙擺被燒的有點焦。
他看了下妮娜的身上沒有被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