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為地理位置優越,周溫白一上午已經過來三次了。
看見華權。
周溫白微微的頷首,算是打招呼。
但是華權沒有理會周溫白。
周溫白走到門口,看著里面的商北梟。
華權就要告辭。
實在是不想看見周溫白。
雖然知道沈鳶惦記著周溫白,可能和周溫白沒什么關系,但是想到自己的孩子流產就是周溫白給簽的字,華權還是不能釋懷。
華權剛和花昭說完。
沈鳶竟然到了。
手里也提著東西。
花昭抿唇。
好家伙。
今天是剛好湊成了修羅場。
沈鳶提著營養品,看見華權也沒有驚訝,甚至安然無恙的打招呼,“華老板,好久不見,您越發精神抖擻。”
花昭:“……”
就這兩句。
和自己的前夫以不太體面的方式分開之后,還能如此打招呼。
這點,花昭一輩子都學不會。
沈鳶旋即走到了周溫白身邊,說道,“叔叔阿姨就知道你來看病人不帶東西,特意讓我送過來的。”
周溫白皺眉。
后退兩步。
下意識的看向花昭,解釋說道,“我不是……”
花昭看都沒看周溫白一眼,轉身和華權說道,“華老板,你路上小心。”
華權說好,意味深長的目光掃過周溫白,話卻是對著花昭說道,“那我先走了,明天一大早還要去瑞國出差,順便看看瑞國的國王加冕儀式。”
花昭抿抿唇,眼睛中透出三分笑意,“好。”
華權離開。
沈鳶和花昭笑著打招呼說道,“恭喜你,苦盡甘來了,商先生吉人自有天相。”
伸手不打笑臉人。
花昭笑著頷首,“您有心了。”
沈鳶笑容洋溢在臉上,笑著說道,“我也想不到的,都是叔叔阿姨提醒,他們說溫白一定會忘記帶東西,讓我趕緊給送過來。”
花昭挑眉,“那您代替我謝謝叔叔阿姨。”
沈鳶說沒問題。
周溫白一秒鐘都不想和沈鳶待在同一片區域,冷臉就走。
都沒來得及和花昭打招呼。
沈鳶匆匆地和花昭說了句再見,便沖著周溫白的背影追了上去,“溫白,你等等我。”
花昭若有所思的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忍不住搖搖頭。
都是孽緣。
中午。
盛宴京也到了。
花昭問道,“桑醫生呢?”
盛宴京摸了摸下巴,“跟我鬧脾氣,去支援鄉村建設了。”
花昭:“……”
盛宴京笑了笑,說道,“我剛剛看見約克曼,老頭子跟我說,北梟恢復不錯,超乎老頭子的預期,還不錯。”
花昭也笑,“是啊,排毒很順利,很成功。”
頓了頓。
花昭試探著問道,“我這段時間太忙了,一直沒心情關注,周醫生和沈鳶……”
盛宴京一臉無奈地說道,“也不知道周家叔叔阿姨是不是被沈鳶下降頭,周叔叔想讓周溫白和沈鳶訂婚,就為了讓周溫白徹底的放棄和妮娜在一起,周叔叔在退休之前,還想往上走走,唯恐周溫白和妮娜在一起,會成為上升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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