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
余賽霜撲通一聲跪在花昭面前。
變故發(fā)生的太過于突然。
花昭一時間都不會了。
她下意識向后面退了兩步。
余賽霜老淚縱橫地說道,“昭昭,阿姨求求你,你先出去,你在這里,歡歡的情緒更激動,會出事的,我知道你是好孩子,算阿姨求你了。”
花昭抿唇。
周圍護工人員的目光都落在了花昭的臉上。
甚至有人在竊竊私語。
花昭知道。
他們應該是看出她就是最近很多平臺上被討論被議論的花昭了。
花昭皺了皺眉。
她心里是不舒服的。
她能理解余賽霜為了自己的孩子,但是她沒法釋懷余賽霜的道德綁架。
本來。
商北梟能來,也是她讓商北梟來的。
但是花昭也很清醒,
戚歡將來所發(fā)生的一切都需要有一個冤大頭做依托。
如果她今天不出去,她就是那個冤大頭。
若是因此在商北梟和余賽霜之間形成隔閡,在中間難做的人,只能是商北梟。
雖然說是心疼男人會倒霉一輩子。
但是花昭就是忍不住心疼自己的男人。
畢竟。
他能稱之為母親的人,只有余賽霜一個。
花昭太愛花迎了。
她能理解一個孩子對媽媽的感情。
故而。
花昭沒有任何猶豫,轉(zhuǎn)身就要走。
一步還沒有邁出去,就被商北梟緊緊握住了手腕。
花昭驚訝的抬眸。
亮晶晶的眸子澄澈,熠著點點星光,看著商北梟,花昭輕聲說道,“我去外面等你。”
商北梟微微漾起笑,堅定不移地說道,“你就在我身邊。”
花昭:“……”
余賽霜擦了一把眼淚,“北梟……”
商北梟將花昭按在自己身邊,看了余賽霜一眼,皺眉說道,“戚歡這樣,您也有錯,是您太慣她。”
花昭將余賽霜扶起來。
商北梟讓醫(yī)護人員和警察先離開。
醫(yī)護人員面面相覷。
若是病人在他們的工作期間,跳樓自殺,他們都會被追責。
商北梟看出醫(yī)護人員的為難,說道,“這間病房中今天晚上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情,我一個人承擔,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nèi)c杯奶茶,明日我的助理上門報銷。”
有了商北梟的金口玉做免死金牌。
醫(yī)護人員這才離開。
戚歡咬著牙,看著商北梟,“北梟哥哥,我哪里比不上這個花昭這個賤人?”
花昭忽然覺得這句話十分熟悉。
想了想。
花昭知道了。
最近外婆看的宮斗劇中,祺貴人就說過這樣一句話。
祺貴人最后的結(jié)局是什么來著?
全族無后而終。
花昭忽然笑了笑。
這徹底的點燃了戚歡的怒火,“賤人,你在笑什么?你在得意什么?炫耀你得到了北梟哥哥嗎?”
花昭眨眨眼。
看向一臉黑沉的如同從地獄走來的商北梟。
當著戚歡的面面,和商北梟十指相扣。
果不其然。
戚歡徹底炸了。
她張牙舞爪,“花昭,你就是一個賤人,活該你媽媽變成傻子,活該你爸爸不要你,活該你前夫出軌,活該你……”
當戚歡說起花迎的時候,花昭看戲的神色才驟然變了。
她眼睛冷冰冰的逼視著戚歡,“我們倆究竟是誰活該?是誰活該流產(chǎn),是誰活該失去子宮?是誰只能靠威脅得到微不足道的存在感?戚歡,你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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