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小五的胸口。
囁嚅著問道,“所以我可能不是摩羯座,但是你一定是摩羯座了。”
小五哼哼一笑,“我早就說過了,我是摩羯中的射手,你可能是射手中的摩羯,咱倆注定是一家人,別哭了,也別自責(zé)了,更不要內(nèi)耗,我們都很喜歡你。”
花昭再次忍不住。
小五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淚失禁啊,我衣服都被你哭濕了,我姐夫不賠給我一萬塊,我不依的。”
花昭破涕為笑。
小五拍拍花昭的肩膀,說道,“趕緊起來吧,你再抱我,我這輩子都漲不了工資了。”
花昭順著小五的視線。
看向外面的商北梟。
小五輕聲說道,“你剛才的那個狠勁,我都怕你把商北梟給打死。”
花昭:“……”
——
天亮后,
曾博將花迎接來了。
曾博抱歉的說道,“這件事情上了本地新聞,被你媽媽看見了,昨天晚上就非吵著來的。”
花迎跑到花昭面前。
拉起花昭的手,緊緊的握住,“媽媽會死嗎?”
花昭搖頭。
手指輕輕的在花迎的臉上碰了碰,小心翼翼的說道,“外婆已經(jīng)沒事了,下午醫(yī)生檢查后,就可以送到病房里去了。”
花迎夸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她說道,“嚇?biāo)牢伊耍瑡寢屖遣皇橇髁撕芏嘌俊?
花昭嗯了一聲。
花迎撒開花昭的手,趴在重癥監(jiān)護室的窗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躺在里面的外婆。
商北梟看出花昭在面對花迎的時候,好像似有若無的有了幾分拘謹(jǐn)。
他握住花昭的手,什么都沒說。
再晚一點。
盛宴京他們集體來探望。
花昭對盛宴京說道,“我要起訴。”
盛宴京下意識看向小五。
很顯然。
事情的真相他們都知道了。
小五抿抿唇,走到了旁邊。
花昭一字一頓的說道,“故意傷人,在醫(yī)院偷孩子,我要讓她一樁樁一件件,血債血償。”
盛宴京說道,“等外婆好一點再說好嗎?”
花昭:“不好。”
若是霍阿媽不做傷害外婆的事情,她對霍阿媽并沒有指摘的資格,因為需要在她身上討回公道的是外婆,是媽媽,是小五。
但是她傷害了外婆,花昭一點都不想息事寧人。
沒有人知道,昨晚五個小時的手術(shù),她心里多煎熬。
盛宴京只好說道,“那好,我回去就發(fā)律師函。”
花昭嗓子啞的快說不出話來,“麻煩盛律師。”
晚一點。
老爺子來了。
他也沒買什么,直接給了花昭一張銀行卡,“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外婆想吃什么,你就買什么。”
花昭自然不能要。
一番推辭。
老爺子就生氣了,“你要是不拿著,就是拿我當(dāng)外人。”
花昭之好暫時收下了。
后來。
花昭發(fā)現(xiàn)卡里竟然足足有一百萬。
當(dāng)然。
這就是后話了。
老爺子看了商北梟一眼,商北梟跟著老爺子走到角落。
老爺子咬牙說道,“絕對不能放過傅淑婉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商北梟眼神壓下幽深,他輕聲說道,“那就,安排在商彤的婚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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