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起衣袖帶著花昭去海水里撿貝殼的時候,露出來的結實健碩的小臂上的肌肉線條,讓人垂涎欲滴。
一看就是穿著衣服像個冷漠的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祇,脫下衣服,就會做生做死的那種。
莫非是她看錯人了?
江月初絞盡腦汁地說道,“其實沒關系,現在醫學條件那么發達,什么東西都可以無中生有的,實在不行,就搞一個假體。”
商眠撇了江月初一眼。
江月初訕訕一笑。
花昭深吸一口氣,倚著沙發背,說道,“不是。”
江月初問道,“什么不是?”
花昭一難盡的說道,“我覺得……他太……太能熬了。”
江月初愣在原地。
她一把拉住花昭,“幾次?”
花昭說道,“我記得的大概三,不記得的不知道。”
江月初羨慕的眼淚從嘴角留下來,“劉備(皇叔)文誠不欺我。”
花昭嘴角輕輕抽了抽。
商眠問道,“那你進來的時候怎么哭喪著臉?”
花昭抿唇。
面紅耳赤。
耳垂熱的好像被火燒一樣,她說道,“我有些受不住。”
江月初一下子躺在沙發上,哀嚎連天的說道,“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景安星抓住了重點,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家老錢不行?”
江月初:“……”
她輕輕咳嗽一聲,板板正正的說道,“也不能說是不行,老錢年紀大了,知道節制,可是我年紀小啊,我想不知節制啊。”
商眠:“你給他下藥。”
江月初:“這不太好吧,我們家老錢可都要四十了,要是藥性太猛,馬上風了,我咋辦?”
花昭被逗笑。
她問道,“你家老錢知道你這么體貼嗎?”
江月初嘆口氣說道,“不說我了,今天的主角是你,我告訴你,你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江月初看向景安星,“你們還沒全壘打?”
景南星說道,“別提了,他從來不留在我那里過夜,偶爾我留在他那里過夜,也是一人一間房,下雨的時候,我很做作的說我我害怕,他就在我房間打地鋪。”
江月初拍拍手,說道,“完了完了,你這男人,八成有點問題。”
景南星心里驚訝,“真的假的。”
花昭好笑的說道,“她騙你的,你別相信她說的話。”
江月初咯咯咯的笑起來,“不過話說回來,我和老錢的第一次,是我倆出去玩,天很冷,晚上酒店只剩下一間雙人房,我倆就住了,晚上,酒店的空調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壞掉了,我就說我有點冷,你冷不冷,我的意思是叫酒店的工作人員過來給修空調,結果他就從他的床上,飛快的跳到了我的床上,就……就順理成章的你儂我儂了。”
商眠抱著抱枕說道,“沒想到老錢還挺會。”
江月初一甩自己的大波浪說道,“沒辦法,誰讓咱魅力大呢,不過老男人的確會騙人。”
——
周溫白辦公室
商北梟推開門。
周溫白微微一笑,說道,“我就知道你要來。”
商北梟剛走進去不久。
外面陸陸續續進來了盛宴京,傅祁川,安景丞。
商北梟深邃的眸光盯著周溫白,寒意微微閃爍,“找死?”
周溫白抿笑說道,“他們商量好似的就來了,跟我可沒有任何關系。”
商北梟轉身就要走。
傅祁川笑著說道,“走什么啊,不想看看到底是哪里的原因?我跟你說,強悍的男人功能,是男人最好的嫁妝,男人功能不好的,是會被退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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