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商少衡的去而復(fù)返,和前后的態(tài)度差。
花昭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
花昭小心翼翼的問道,“阿蕪,是北梟的人?”
商少衡忽然站起來。
在客廳里暴走。
他一邊走,一邊大吼說道,“我就是一個那么好拿捏的軟柿子嗎?所有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拿捏我?掌控我,欺騙我?我到底算什么?”
花昭輕聲說道,“你認(rèn)為阿蕪對你好,都是因為商北梟的任務(wù)?”
商少衡停住腳步。
沖著花昭大聲喊道,“本就是,阿蕪是商北梟的人,甚至,甚至她根本不叫周蕪,三年,三年,她什么都不告訴我,她看著我愛她,離不開她,像一個傻子?!?
花昭反問道,“什么樣的任務(wù),可以一做做三年?”
商少衡:“你什么意思?”
花昭說道,“你和一個帶著孩子,離過婚的女人在一起,無論何時,對于你父親的殺傷力都是相同的,所以商北梟為什么要在沒有任何必要的情況下,付出三年的心血和報酬?”
商少衡:“你說清楚一點?!?
花昭深吸一口氣,“說清楚就是商北梟放棄了用你的這段感情,來攻擊你父親?!?
商少衡:“……”
他搖頭。
好像是為了讓自己堅定自己的信念,“商北梟從來不會這么好心?!?
花昭反問道,“你昨天晚上不是還說從來沒想到你六叔會和我這樣的人在一起?你看,你想不到的事情的其中一件,已經(jīng)變成現(xiàn)實了,在前車之鑒下,你為什么一定要否認(rèn)另外一件事不會成為現(xiàn)實?”
商少衡沉默。
花昭試探著問道,“是因為你的自卑,怯弱嗎?你覺得你不配得到別人的愛?”
商少衡忽然跳腳。
花昭繼續(xù)不疾不徐的說道,“三年,完不成一個任務(wù),放在普通人身上,很難檢查下去,但是我看在也有你生活的痕跡,就說明,阿蕪是接納了你的。
一個帶著自己的孩子,尤其是女孩子的女人,能接受一個男人住在自己家里,已經(jīng)不是用完成一場任務(wù)能解釋得通的?!?
商少衡坐在花昭旁邊的沙發(fā)上。
面色僵硬。
他已經(jīng)無力思考了。
他不能分辨出花昭是純粹的在狡辯,在安慰,或者是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是一個純粹的失敗者。
一個沒有一個人會愛他的可憐蟲。
他或許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花昭深吸一口氣,“少衡,你付出了三年的感情,你難道不想知道阿蕪心里是怎么想的嗎?要不然,你甘心嗎?如果阿蕪也喜歡你呢?”
商少衡:“不可能?!?
花昭一臉無奈的說道,“你看看你這樣決絕,哪有人還敢說喜歡你?”
商少衡:“……”
花昭繼續(xù)說道,“既然阿蕪是北梟的人,就說明肯定不是北梟綁架的阿蕪,綁架阿蕪的另有其人,但是又有人故意讓你懷疑是北梟做的,為的就是推動你綁架我這件事,讓你和你小叔自相殘殺,你能讓他們?nèi)缭竼幔俊?
商少衡:“……”
花昭抿唇,“我不知道阿蕪怎么想,但是阿蕪的小朋友心思單純,小朋友不會騙人,她是不是已經(jīng)將你當(dāng)成爸爸了?這個時候,難道不是做爸爸的要去拯救女兒的時候嗎?”
商少衡喉嚨微滾。
花昭循循善誘地說道,“我們一起,找到幕后真兇,然后你和阿蕪的賬,你們再面對面的算,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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