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立刻說道,“不要著急,我馬上過去,一定不要報警,切記!”
說完。
林白連忙準備出門。
重重封閉的防線一一打開。
最后大門一開。
對著林白的,是幾十支槍口。
林白被活捉了。
商北梟親自進去,帶花昭出來。
林白狼狽的坐在地上,代步的輪椅已經歪倒。
他面如死灰。
直到看到花昭,林白灰頹的眼神中,才有了細碎的光亮。
林白恨不得爬到花昭面前。
他仰起頭。
眉眼凄楚的說道,“昭昭,我們是同門師兄妹,我是你的師兄,我也曾幫你和少崢那么多,我就是一時腦子發昏,做錯了事情,我罪不至死啊,昭昭,你救救我。”
花昭蹲下身。
她盯著林白。
她已經不知道現在的林白的嘴里,幾句話是真,幾句話是假。
但是花昭不想玩虛的。
她很淡定,也很理智的告訴林白,說道,“你知道嗎?我給過你一次機會,林白,我和阿梟訂婚前夜,你想要強|奸我,這件事情,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告訴商北梟,否則你估計早已經身首異處,但是林白,是你貪心不足蛇吞象。”
商北梟眼神中閃過一絲晦暗。
壓抑著滔天怒意。
林白哀求說道,“昭昭,那一次我也受到報應了,我已經不是完整的男人了,昭昭,我求你最后一次。”
花昭說道,“那是你自作自受。”
說完。
花昭就上車了。
商北梟瞇著眼睛,深邃的眼眸中,平靜的好像是一汪死水,仿佛是翻不起波瀾,但是卻壓抑著洶涌的殺氣。
商北梟捏住林白的下巴,
稍稍用力。
林白疼的叫了一聲。
下巴已經脫臼。
林白嘴巴留著口水,眼神恨恨的看著商北梟。
商北梟冷笑一聲,冰冷,嘲諷,席卷而來。
商北梟低聲說道,“林白,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帶人進去搜捕的凌東跑出來。
跑到商北梟面前,低聲說道,“沒有找到周蕪,已經翻遍了,周蕪肯定不在這里。”
商北梟踢了踢地上的林白。
對凌東說道,“問他。”
凌東抓起林白的后腦勺,強迫林白抬頭。
凌東語氣低沉地問道,“周蕪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林白想說話。
卻因為脫臼的下巴,很是吃力,張嘴,口水不停的流下來,卻說不出話來。
凌東隨手給林白合好了下巴,“說!”
林白看向商北梟,說道,“我要是說了,可以放過我嗎?”
商北梟一眼都不想去看林白。
目光盯著前方的樹木,說道,“我會讓你死的更容易些。”
林白呵呵的笑。
瘋瘋癲癲的笑,聳肩說道,“既然都是死,我也不在乎自己是怎么死的,能拖下一個人給我墊背,我是不虧的。”
說罷。
凌東一腳跺在林白的肩膀上。
林白似乎聽到了自己的肩胛骨破碎的聲音。
疼的他呼吸都停滯了。
凌東毫不客氣的繼續踹,“老子讓你不說,讓你不說……”
林白疼的不聽的哀嚎。
直到商少衡的車在旁邊停下來。
商少衡的車都哦還沒有停穩,人就已經跑下來了。
商少衡按住林白,“周蕪在哪?”
林白意識模糊的看著商少衡。
嘴巴里都是血。
商少衡一拳連一拳的砸在林白的面目上,“說,說啊,林白,你說啊!”
商少衡的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