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商北梟接過酒杯。
沒好氣地說道,“你們沒夜生活,我有。”
傅祁川嘖嘖兩聲,“拒絕人身攻擊。”
周溫白抿唇。
沉默。
旁邊的安景丞拿著話筒,唱著不著調(diào)的歌。
傅祁川說道,“草!被你吵死了,我的耳朵都被你強(qiáng)奸了。”
聞。
安景丞的目光落在傅祁川的耳朵上,毫不避諱的說道,“我沒那么小。”
傅祁川立刻控訴,“你們聽聽,這話說的像是人話嗎?”
傅祁川趁著安景丞不注意,一把將話筒搶過來,藏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
安景丞來搶。
傅祁川說道,“我剛剛放了個屁,你要是不嫌棄的話……”
安景丞:“……”
盛宴京還在靜靜地看著商北梟,等待著商北梟的回復(fù)。
商北梟向后倚著身子。
修長的雙腿交疊起來。
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輕輕的捏著杯柄,若有似無的輕輕的搖晃著,看起來很是愜意矜貴。
商北梟說道,“煩了。”
盛宴京皺眉。
眉目之間帶著探究,“是不是出什么事?”
周溫白也說道,“你盡管說。”
商北梟低聲淡淡的笑,“若不是我自愿放棄,難道能有人做得了我的主?”
這話倒是真的。
但是。
盛宴京還是想不通。
畢竟。
勝利馬上就看見曙光了。
只需要在堅(jiān)持一點(diǎn)點(diǎn),商家就是商北梟的囊中之物。
盛宴京實(shí)在是想不通,在這樣的節(jié)骨眼上,到底多重要的事情才能讓一個人,在還差一步邁上山頂?shù)臅r候,忽然放棄。
盛宴京心里隱隱約約的事情大概是和花昭有關(guān)。
但是他沒證據(jù)。
沒證據(jù)的事情只適合藏在心里,而不是拿出來,讓兄弟不開心。
傅祁川說道,“你們就是好高騖遠(yuǎn),現(xiàn)在阿梟也不錯嘛,不就是一人之下?反正阿梟也從未將商北漠放在眼里。”
盛宴京一語道破的說道,“曾經(jīng)不放在眼里,可以,但是日后,就不能不放在眼里了。”
雖然是一人之下。
但是最要緊的就是這個一人。
失之毫厘,謬以千里。
傅祁川揮揮手,說道,“今天晚上還有一件事情要宣布,我周末要去相親。”
聞。
周溫白看過去,“你不是非你的司湘妹妹不娶嗎?”
傅祁川挑眉,“就是和司湘。”
眾人驚訝。
傅祁川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媽,終于鼓起勇氣,厚著臉皮去找了司太太,司太太剛好是個顏控,說覺得我長的還不錯,先相親看看吧。”
周溫白說道,“祝你好運(yùn)。”
傅祁川挨著商北梟說道,“我現(xiàn)在忽然有點(diǎn)能理解你當(dāng)初的感受了,喜歡上一個人,真的是茶不思飯不想,就想跟她談戀愛。”
盛宴京一個抱枕扔過去。
呵斥說道,“好好說話。”
傅祁川氣呼呼的,“本來就是嘛,我跟你們沒有共同語,我和阿梟才有共同語。”
盛宴京好笑的說道,“別給自己臉上貼金,阿梟可沒有當(dāng)過舔狗。”
聞。
傅祁川微怔,“你們真的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