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花昭起身。
她喊著傅晚棠。
指著陽臺上的花花草草說道,“都快枯萎了,走,帶你去澆花。”
傅晚棠親親熱熱的挽上了花昭的胳膊。
臨走的時候,還瞪了商北梟一眼。
客廳里只剩下三人。
田照站起來。
看著客廳里的油畫。
駐足。
商北梟和楚厲行面對面的坐著。
商北梟拿出一份文件。
遞給了楚厲行。
楚厲行好奇,“這是什么?”
商北梟說道,“打開你就知道了。”
楚厲行半信半疑的打開文件夾。
里面。
幾張照片落地。
楚厲行從地上撿起來。
看見照片上的內容。
他猛地皺眉。
捏著照片上的手指顫抖著,問道,“你的意思是當初我的失蹤,是傅筠有意為之?”
商北梟頷首。
他趁聲說道,“當初,你爺爺在香江的勢力很大,傅筠大抵是想要借助你爺爺站穩腳跟,所以他故意弄玄虛,營造出自己算命卜卦的本事,就是想讓你家里人求到那里。”
楚厲行唇瓣顫抖著,說不出完整的話。
商北梟繼續說道,“但是你爺爺從來不相信,可是為了找你,你爺爺半路出了車禍,凌東查到,當年給你爺爺打電話說看見了你的行蹤的人,信號就是來自傅淑婉所在的鎮上,但是已經年代久遠,已經不能查到具體的人家。”
楚厲行咬牙切齒,“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拐賣,本身就是傅筠為我們家量身定做的一場騙局,只是因為我爺爺沒有入套,他就設計害死了我爺爺?”
商北梟頷首。
楚厲行忽然控制不住的迷茫起來,“可是我爸怎么會和傅筠有聯系?”
商北梟手指在桌面上輕微的敲擊一下,說道,“因為……這就要問你母親了。”
楚厲行癱坐在原地。
他雙手用力的按著眉心。
聲音撕裂的說道,“怪不得人家說,你之所以沒有被騙,不是因為你多聰明,只是……騙子不屑為你量身定做一場騙局,否則,就是天王來了,也脫身不了。”
商北梟沒說話。
楚厲行痛苦的說道,“這樣說起來,給傅筠辦事的每一個人,興許都是有求于傅筠,童家應該也不例外吧?”
聞。
商北梟輕輕的抬眸。
半晌。
商北梟才緩慢的頷首。
楚厲行看向商北梟。
盯著商北梟眼窩中的深邃,“您、還信任我嗎?”
商北梟說道,“當然。”
楚厲行說道,“那我們可以設一個局。”
商北梟:“你說。”
楚厲行低聲說道,“我父親去世,在花昭的小區找到了身體組織,我在傷心欲絕之下,是可以不顧一切的將仇恨投射到你的身上,在抓不到真正的兇手之前,我可以將你當成假想敵。”
商北梟瞬間明白了楚厲行的計劃,“假意投敵?只是,這個手段,當初在香江就試過。”
說著。
商北梟的目光落在了楚厲行手心里的傷疤上,說道,“傷口還在。”
楚厲行說道,“今時不同往日,況且,連我們都知道用過一次失敗的計謀是不能用第二次的,傅筠會不知道嗎?所以,越是容易拆穿,越是會顯得真實。”
商北梟定定的看著楚厲行。
楚厲行說道,“賭不賭?”
商北梟唇角輕微勾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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