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藍眼。
膚色發光。
像是古歐洲的小王子。
他笑盈盈的看花昭,皺眉,思索著問道,“你是我在哪里留下來的風流債嗎?應該不會,要是有過你這樣漂亮的東方面孔,我應該不會忘記,還會邀請你來當我的王妃。”
王妃……
竟然是瑞國王子。
花昭退后半步,失魂落魄地說道,“是我認錯人了。”
王子歪了歪頭,說道,“你把我當成的那個人,也是雙腿殘疾,不良于行,要做輪椅嗎?”
花昭:“……”
王子立刻澄清說道,“我可不是殘疾,我只是摔傷了腿,我坐三個月輪椅就可以了。”
花昭抿唇。
她忽然看向王子身后的防彈車。
花昭冷不丁的微笑,她問道,“能否參觀一下王子的車?”
王子挑眉,“我憑什么要答應你?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壞人,你萬一想刺殺我呢?”
花昭深吸一口氣。
王子輕嘖一聲,說道,“你們東方女人就是最喜歡流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來讓人心軟,實際上你們肚子的壞水,可多。”
花昭尷尬的扯了扯唇角。
王子向后一仰。
無所謂的說道,“但是我就吃這一套,既然你想去看,你就去吧,要不然,估計你在瑞國的這段時間,都要對我念念不忘了。”
說完。
王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花昭立刻上前。
她將防彈車里里外外的檢查一遍。
全是外國人的面孔。
花昭站在車前,一動不動。
不會的。
肯定是哪里出錯了。
王子吹了聲口哨,說道,“你看吧,找不到你想要的吧?你可別哭,我們該走了。”
花昭深吸一口氣。
逼退眼睛里的熱潮。
她雙手握拳。
轉過身。
看著王子,說道,“謝謝您。”
王子被人推著輪椅過去。
路過花昭身邊,他意味深長的說道,“以后可不要隨便進別人的車,別人沒我這樣心善。”
防彈車緩慢地行駛。
一直離開很遠。
丹尼爾王子才從輪椅上站起來,隨意將輪椅踢出去。
他問身邊的人,“人呢?”
約爾低聲說道,“已經離開了。”
丹尼爾笑了笑。
他垂眸。
拇指的指腹在鼻尖上輕輕地擦過,說道,“那女人還挺有膽量。”
約爾頷首。
丹尼爾吩咐說道,“今晚上準備中餐,讓梟嘗一嘗家的味道。”
——
回到酒店。
凌小西已經查清楚,“我們今天見到的王子,是王室最小的孩子,丹尼爾,上一任王后所生,丹尼爾上面有五個哥哥,他野心不小,死去的大王子,外界都說是他做的。”
花昭怏怏的。
她忍不住說道,“你說是從哪里走的?”
凌小西愣了一下。
花昭說道,“商北梟啊,商北梟是從哪里走的?我把車里車外都檢查遍了……”
凌小西抿唇。
諱莫如深。
她知道花昭又犯癔癥了。
周溫白推門進來。
眼神在花昭臉上掃視一周,看見花昭的小腹,沒事,大人孩子都沒事。
周溫白終于松懈下來。
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嚇死我了,有人出錢雇傭黑幫殺銀行長,你沒事就好。”
花昭說道,“是商北梟救了我。”
周溫白看了一眼凌小西。
凌小西搖頭。
周溫白眼神有些同情的看著花昭,“要不要睡會兒?晚上就要去和傅筠見面了。”
花昭執著的問道,“你怎么不問我怎么確定是商北梟的?”
周溫白重復她的話。
花昭說道,“是孩子,孩子和商北梟血脈相連,我越靠近商北梟的時候,孩子胎動越頻繁,周醫生,商北梟沒死,就在這里,在丹尼爾王子的手里!我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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