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恨得眼睛都紅了。
花昭向后仰著身子,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說道,“我的運氣,每次都比你好一點。”
傅筠身子顫抖,“你用高位杠桿,你怎么敢?”
花昭笑,“當然是因為太了解你了,后面,我復盤了你作為黃老爺子的時候的一一行,我依稀發現,你其實看不起女人,我就就坡下驢咯。”
花昭很欠揍的說道,“我解決了你,再解決了明宴舟,我的孩子,就是商家唯一的繼承人,我覺得明宴舟比你更蠢一些,更好對付,傅筠,你說明宴舟是商家老五,但是你覺得我真的沒辦改弦易轍嗎?”
傅筠死死咬牙,恨不得一口咬死花昭。
他快瘋了。
忽然看見了冰錐。
就在茶幾上。
傅筠眼神狠厲。
他抓起冰錐,就朝著花昭的肚子上刺。
抬起手的瞬間。
手腕被打穿。
傅筠還沒反應過來,司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上來,將傅筠牢牢地壓在身下,傅筠一動不能動。
警察紛紛上前,控制住了傅筠。
并且成功的取下了傅筠身上的炸彈。
傅筠被捕。
花昭坐在沙發上,氣喘噓噓的穿著粗氣。
差一點。
差一點。
冰錐就刺上自己的小腹。
一切都是這樣剛剛好。
花昭吞了下口水。
她站起來。
將落在地上的冰錐拿起來。
緊緊握在手中。
她忽然刺在傅筠的肩膀上,眼神都沒眨一下,“商北梟撞機,是你干的?”
傅筠大喊大叫的說道,“對,是我干的,商北梟已經死了!”
血流如注。
花昭掐著傅筠的脖子,“再說一遍!”
花昭高高的舉著冰錐。
司宸沖著花昭搖頭。
花昭咬牙切齒,幾秒鐘后,花昭忽然笑了,“那我就告訴你,商北梟沒死,傅筠,商北梟活的好好的,說不定,你受刑的時候,商北梟還能申請現場觀摩。”
傅筠:“……”
他恨不得剛才就拉動引線,和花昭同歸于盡。
花昭看出了傅筠的想法,花昭挑釁說道,“你不敢,你根本不想死,這是你給我的機會,傅筠,你連資金鏈斷裂,變的一貧如洗都接受不了,你怎么舍得會死?”
傅筠齜牙咧嘴。
被司宸拷著,他依舊虎視眈眈,“花昭,你真不怕死啊。”
花昭松手。
冰錐落地。
花昭眼神清明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哺乳動物在分娩之前,都會讓身邊的危險元素統統消失?哦,你不懂,你根本不是男人,你懂什么呢?”
傅筠渾身翕動。
司宸幾乎按不住。
花昭聳肩,戳著他肩膀傷口,說道,“但凡你能行,這么多年,一個自己的孩子都沒有,還要靠著最討厭的人的兒子,來幫自己爭財產?”
傅筠徹底破防,“商凜戌是殺人犯!”
花昭大聲說道,“那你去殺商凜戌啊!你讓商凜戌一命換一命!你讓商凜戌血債血償!
你勾引傅淑婉,你偷走明宴舟,你設圈套一個個殺死商家人,你惦記著商家財產!
你不會以為自己裝同母異父的哥哥這么多年,真的就將自己當成商家的私生子了吧?”
傅筠撕心裂肺的喊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被司宸帶走了。
花昭走到窗口。
她看著塔燈上的凌小西,笑著揮揮手。
……
花昭找來演戲的女人,是凌小西旅游期間,來到北歐,遇到的一個華裔姐姐,膽子很大。
看得出來。
她甚至還沒出戲,“我的戲份再多一點就好了。”
花昭笑著給她一張支票。
對方拒絕了,說道,“已經很過癮了,我畢生難忘,祝你好運,漂亮的女孩兒。”
花昭真摯的道謝。
酒店外面的房車上。
丹尼爾坐在車里,笑意盈盈的說道,“怪不得你昏迷半年剛剛醒過來,就要給人發消息,你這女人,真的不簡單。”
商北梟垂眸。
眼神落在自己雙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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