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面。
周溫白不停地看著腕表。
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
怎么分娩還沒結束,難道是順產不順利,所以順轉剖了?
周溫白坐不住了。
起身。
在樓道中不停地站來轉去。
看的妮娜公主眼花繚亂。
而手術室的另外一個內部入口處。
丹尼爾已經推著商北梟進去了。
就在一門之隔。
花昭在分娩。
商北梟的雙手死死的捏在一起,度秒如年。
丹尼爾忍不住說道,“你不要太擔心,女人的生理構造,就說明她們可以生孩子,這是每一個女人都要經歷的事情,你看其他生完孩子的女人不是都好好的?”
西蒙斯抿唇。
真的。
王子。
您不會說話,可以把嘴巴閉上。
但是丹尼爾的雙手也握成拳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跟著一起緊張激動。
又不是他的孩子出生。
不過……
丹尼爾傲嬌的和商北梟說道,“如果你的孩子長得好看,我可以做她的干爸。”
商北梟充耳不聞。
或許。
他現如今根本聽不見外面的任何聲音。
一門之隔的手術室內部。
醫生正在迅速清理胎兒口鼻處的粘液。
醫生笑著說道,“是個很愛干凈的小公主,口鼻中幾乎沒有粘液。”
醫生將剪刀放在花昭的手里,即便花昭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意志都不清晰了,醫生還是堅持握著媽媽的手,由媽媽親自剪斷了孩子的臍帶,是一種儀式。
將臍帶連接起來的母女關系,變成了愛的連接。
剪斷臍帶之后。
護士趕緊拿出預熱的柔軟的毛巾來擦拭新生兒。
并且抱去進行apgar評分。
而醫生幫助花昭的娩出胎盤,確定胎盤娩出的完整性。
之后。
孩子因為apgar評分太低,況且還是早產兒,就被緊急送去了保溫箱。
花昭被處理好后,送去了病房中。
但是妮娜公主和周溫白并沒收到消息。
丹尼爾將商北梟推進去,冷聲說道,“你只有三分鐘的時間,妮娜馬上就會過來的。”
商北梟的眼睛里只有昏迷的花昭一個人。
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丹尼爾的話。
丹尼爾無奈的說,“算了,等下我進來喊你。”
說完。
就出去了。
商北梟湊近床邊。
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花昭的臉,用力地向前傾著身子。
眉心抵在花昭的額頭上。
眼淚順著自己的臉頰,落下花昭的眼睫上方。
商北梟不停地吻著花昭的眉心,流著淚,“辛苦了,昭昭,你辛苦了……”
他滿心都是自責和愧疚。
想到花昭的整個孕期,自己都沒有能夠陪伴,甚至是生產,他都不能陪著一起。
他一點都不合格。
掌心貼在花昭的臉上,商北梟低聲喃喃的說道,“我會盡快以健康的形象出現在你們身邊,我們一家三口,再也不分開。”
丹尼爾猛地推開門。
床上的花昭好像是聽到了劇烈的聲音,嚇得渾身一哆嗦。
商北梟殺人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過去。
丹尼爾下意識的后背一涼,趕緊說道,“妮娜要來了,我要帶你走。”
說完。
丹尼爾就主動的推起輪椅。
迅速帶著商北梟離開。
兩人剛剛出門不久。
周溫白和妮娜公主就一起過來了。
周溫白抬眸。
看了一眼剛剛好消失在拐角的輪椅,周溫白的眼睛微微瞇了瞇。
感覺……
很熟悉。
妮娜公主輕輕地碰了碰周溫白,說道,“周先生,你在發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