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這個義務,幫杜家村生產隊修房子。
看著星空。
吹著夏日的夜風,暖洋洋的,林陽很快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一個機靈被尿憋醒。
撒了尿。
閑著也是閑著。
趁著杜牛娃帶著人正在連夜修繕知青點,林陽就開始在杜家村生產隊轉悠:“杜牛娃搞罌粟這事兒,估摸著已經銷毀了證據,但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不留痕跡的事兒,說不定有啥收獲。”
林陽讓三一五團的來杜家村生產隊,就是為了找到罌粟。
搞罌粟的這幫人,急眼了都是亡命之徒。
林陽一個人是搞不定的。
現在有扛著搶的四十多號戰士在,就算是杜牛娃狗急跳墻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來。
而且。
退一萬步講,就算杜牛娃在縣里有靠山。
在紀黃河面前,也是個弟弟。
開玩笑,這可是一支經歷過生死和血戰的鐵的部隊。
只要當著紀黃河的面找到罌粟,以紀黃河的性格,肯定是要一查到底的。
林陽叼著煙,踩著月光,穿梭在杜家村。
七十年代也沒啥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