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和霍鋼鐵緊隨其后。
三個人還沒有到野豬的旁邊,閃電般沖過去的命硬就站在野豬的旁邊不停地犬吠:“小陽,命硬這是咋了?”
“這野豬應該是吃了東西,命硬聞過味。”
林陽蹲在地上,看著野豬,從他的獠牙上撿起了一片花朵:“是罌粟,沒跑了,這山里應該是有罌粟苗或者是藏了罌粟。”
“罌粟?”
“這害人不淺的玩意,真要是有,咱們都得給他一鍋端了。”
霍鋼鐵一聽是這玩意,氣得當場差點發飆。
對于霍鋼鐵的激憤,林陽略顯詫異,目光求助龐彪。
龐彪指了指霍鋼鐵:“他二大爺就是年輕的時候被壽膏抽死的。”
“這豬是不能要了。”
還沒等林陽開口,霍鋼鐵嘆了口氣:“咱們林場的同志是吃閑飯的嗎?這也是大青山的地界,林場的巡邏員難不成發現不了罌粟?這肉咱們要是帶出去,自個吃了自個倒霉,賣了錢給了別人,也是喪良心。”
“霍叔說得對,就地埋了的了。”
林陽說道。
“行。”
剛才這一槍啥也沒撈著,最后三個人還用鏟子挖了個坑,把野豬和豬崽子掩埋了。
索性是中午,一邊緩著一邊吃點干糧喝點水,就當是吃中午飯了。
炎炎夏日快入秋,三十度的高溫,曬得人渾身不自在。
看著龐彪和霍鋼鐵光著膀子在抽煙,林陽起身招呼上命硬:“彪哥,霍叔你們再緩緩,我去前面探探路,幾百米,不走遠,有事兒我開槍示警。”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