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可以記錄在案,你可以關我,當然,我也可以告你。”葉凌風淡淡地說著。
“好啊,可以,進了這里還敢這么囂張的我是第一次見,行,我看看最后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我告訴你,這次追查的案子是十年前一個一家七口被滅門的案子,兇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我們現在懷疑你就是十年前的兇手經過整容之后重新出現的,而且,我們也有理由懷疑你的檔案是全部偽造的。基于你的態度,我想,可以把你定為嫌疑人之一,怎么樣?現在要不要說?”民警冷笑著。
“如果你們警察都是這么辦案的我無話可說,你們因為這個把我定為嫌疑人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是好奇到時候檢察院和法院在審理我案子的時候你們公訴人該怎么說?民警同志,能否告訴我你的名字?到時候我去向你上級或者是媒體投訴你的時候也好指名道姓,不能用某某代替吧?”葉凌風冷笑著。
“行,不錯,夠張狂,怎么給你定罪法院怎么宣判那是我們的事情就用不著你操心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們就給你時間好好反省反省吧。小張,讓人把他關起來,交給小王處理,他知道該怎么辦?!泵窬怖湫χ缓舐氏茸吡顺鋈?。
那個負責記錄的女警看著葉凌風眼神里有一絲的憐憫,不過隨即也快步走了出去。
等到兩個人都走出去之后,葉凌風有些郁悶了,他真的搞不清楚這次是怎么回事,自己為什么無緣無故又要遭遇這種事情,他最近什么事都沒做啊。
葉凌風把手給伸進了褲子里,把一直都在錄音的手機給停止錄音。有了前面兩次進派出所的前車之鑒,所以在派出所的人要帶他走的時候他就已經把手機的錄音功能給一直開著。在都市生活就得學會在都市生活的技能,這也是葉凌風的無奈之舉。
沒多久,就來了一個年輕的民警,走到葉凌風面前,直接拿出手銬把葉凌風給銬了起來。葉凌風完全可以反抗,但是到最后他都是非常平靜地伸出手讓民警把手銬給帶上。
有了上次在派出所襲警的經歷過后葉凌風回去反思過,覺得自己做的太過于沖動了。既然自己選擇了平常人的生活,那么就不應該再如此的沖動,自己應該學會隱忍,學會做一個平常人,一個盡量少惹麻煩的平常人。
隨后,葉凌風被帶進了一間黑房子里,當鐵門被關上的時候,屋子里全是黑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葉凌風身上的手機等等可以與外界聯系的物品全部都被收走了。
進去之后葉凌風笑了笑,找到一個靠墻的角落便坐了下去,然后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對于普通人來說,這一招或許管用,人對未知且不可觸摸的東西,都有一種本能的恐懼感。黑暗便是如此,不僅會讓人產生恐懼,而且會讓人生出幻想,漸漸的心理意志力就會崩潰,更有甚者,可能會導致心理疾病,但是,這一招對于葉凌風來說實在算是小兒科,學習過各種審問技巧,也接受過無數種反審問的訓練,這種黑暗審訊只是其中最初級的一種罷了。
葉凌風靠在墻壁上,沒多久便睡了過去,只不過,人雖然睡著了,但是周圍的一切動靜都依然掌握在他的耳朵里,他們這種人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半睡半醒的睡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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