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吧,我打車回公司開車,明天還得搬家,你繼續吃吧,我沒什么胃口。先走了”李雨欣叫住了葉凌風,然后提著自己的包轉身走了,轉身下樓的那一剎那,她淚如雨下。她的心很痛很痛,其實她心里的難受比葉凌風更多,就像她說的那樣,她深深地愛著這個男人,做夢都想著能有葉凌風向她求婚的這一天,但是,葉凌風的愛太過于沉重,她承受不來。明明愛著,卻要跟對方說分手,這種痛或許是世界上最痛最惡毒的了。
葉凌風坐在那,呆呆地坐著,透過玻璃窗看著李雨欣滿臉淚水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站在樓下路邊等著出粗車,隨后看著李雨欣上了出粗車揚長而去。
葉凌風點了一根煙,慢慢地抽著,看著窗外的燈紅酒綠,靜靜地看著,一直沉默著,很久很久之后煙蒂燒到了手才松開,起身去了樓下刷卡付賬。然后捧著花和戒指在西餐廳服務員驚訝的目光下一個人走出了店上了車,開著車在路上漫無目的的開著,最后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河邊,看到了鐘樓,葉凌風忽然就停下了車。把車停在路邊,一個人來到河邊,看著鐘樓,看著河水,思緒回到了去年過年的那個晚上,同樣的鐘樓,同樣的河水,少的只是河面上漂著的船燈已經陪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葉凌風忽然走來到了車邊,拿著花和戒指,又來到河邊,絲毫沒有猶豫的把花和戒指全部扔進了河里。很多人可能會覺得可惜,會覺得葉凌風是在發瘋,十幾萬買的戒指說扔就扔了,其實葉凌風并不這么想,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在買之前戒指或許是錢,但是在他買了之后,戒指就不是錢了,它代表著葉凌風的愛情,代表著婚姻,現在沒了愛情也沒了婚姻,這個戒指也就變得沒有任何意義了,葉凌風絕對不會去把這個戒指再買了換錢,因為那是對愛情的侮辱,對李雨欣和他自己的侮辱,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把戒指丟進了河里。
葉凌風直接拿出了手機給陳俊良打了個電話。
“喂,頭”
“在干嘛?”葉凌風直接問著。
“在基地里呢,正在和兄弟們一起喝酒吃著燒烤呢,燒烤還是老周開車去你們店里直接拉過來的,老大,你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點?我們人多,吃起來才有味”陳俊良笑著,葉凌風聽到那邊非常的吵鬧。
“好,我馬上過去,你讓人去多買點酒在那等著我”葉凌風點點頭,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開著車往訓練基地那邊去了。
陳俊良這個人的性格與葉凌風有很大的區別,他喜歡說話,人很開朗,喜歡結交朋友,在訓練基地那邊,就葉凌風所知道的,他基本上經常請大家伙一起喝酒吃飯,不管是一般員工也好還是管理層也好,他都一視同仁稱兄道弟的,所以,在保安公司,他人氣很高,大家都服他,把他當大哥。而對葉凌風則不一樣,大家對葉凌風是真心的敬佩和敬仰,葉凌風對于這些員工來說,有些猶如神一般存在的人物。
葉凌風去到訓練基地的時候,才發現二十多個人在基地的食堂里把桌子拼在一起喝著酒吃著燒烤,氣氛非常的熱烈,葉凌風過去之后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都喊著葉總。
“大家都是兄弟,不要這么見外,都坐下,給我讓個位置,來,我陪大家一起喝,今天晚上誰不喝醉誰他媽的就是孫子”葉凌風走過去直接說著,他很少說臟話罵人,這次很例外。
陳俊良和周玉林看著葉凌風的樣子都有些奇怪,因為這不像是葉凌風的風格,但是他們也不好說什么,只是以為葉凌風今天晚上興致很高罷了。
葉凌風加入了酒局,率先打開酒開始喝,葉凌風一去,大家自然都開始敬葉凌風,而葉凌風幾乎是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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