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來她們是你的弟妹和侄女了?以前怎么沒想過?不好意思,她們說了,不想見你,你請回吧。”葉凌風淡淡地說著。
“葉凌風,你不要欺人太甚,這里是醫院,你憑什么攔著我不讓我進去。”
“沒憑什么,我就是不讓你進來。”
“我就要進去你能拿我怎么樣?”
“你可以試一試,看看我敢不敢拿你怎么樣?”葉凌風冷笑著。
張友林本來準備硬闖,想著葉凌風不可能真的敢對他怎么樣的,但是隨即想到了葉凌風上次在董事會都敢拿煙灰缸砸的自己頭破血流的事頓時就停住了腳步,不敢再往前一步了。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了。”張友林只能是用手指著葉凌風氣的發抖,但是卻不敢再往前一步。
“欺負你?欺負你還在后面呢,張友林,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這筆賬我們以后再慢慢的算。”葉凌風直接走過去一把抓住張友林的衣領冷冷地說著,然后回頭往里面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誰要是敢闖就把人給我扔出去,不管是誰,出了問題我負責。”
“葉凌風,你告訴我,她們兩傷的如何?我是陸瑩的大哥,是張悠悠的伯伯,我有權知道他們的傷情。”
“你放心,一切都好,皮外傷而已。”葉凌風冷冷地說著,果然如他所料,張友林來醫院就是來看陸瑩和張悠悠有沒有被撞死的。雖然他可以阻攔張友林不讓張友林進來,但是他也知道,這個事情是瞞不住的,以張友林的手段,隨便花點錢就能從醫生的嘴里知道陸瑩和張悠悠的情況,他能管的住進來的人,卻不可能管住醫生和護士的嘴。
葉凌風走進病房里陪這張悠悠說了一會兒話,這時一個醫生走進病房,問道:“誰是陸瑩的家屬?”
葉凌風立即站了起來,道:“我是,有什么事?”
醫生正準備說的時候,葉凌風又道:“我們出去說吧,醫生。”
葉凌風把醫生給拉了出去,直接去了醫生的辦公室,問道:“醫生,是不是陸瑩那邊手術做完了?“
“嗯,手術已經基本完成,在做最后的縫合工作,我這邊是領導讓我先過來向你通報一下病人的病情。現在可以告訴你的是,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病人卻并沒有蘇醒。病人頭部經過了劇烈的撞擊,頭部有淤血,淤血我們已經進行了清理,但是現在我們不能確定撞擊對病人神經系統的損傷程度。最輕的就是只為外傷,然后是輕微的腦震蕩,這是我們都最希望看到的情況,但是經過這么劇烈的撞擊,基本上不太可能。其它的可能就不太好說了,重度腦震蕩,神經系統嚴重損傷,或者會成為植物人,這些可能性都是有的。我們現在還沒有辦法確定,這個要看病人什么時候醒來,當然,我們以后會通過詳細的檢測來確定病人的病情。我們現在唯一能告訴你的是,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醫生慢慢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