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風看著李東生,沒有去勸說李東生什么。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是這個世界最痛苦最殘忍的事情,沒有之一。雖然李燕已經走了那么多年了,但是這種痛苦,對于一個父親來說,是不會隨著時間遠去而消逝得到,葉凌風是能夠明白李東生的這種痛苦的。
“坐一會兒吧。”葉凌風把自己外套脫了下來,撲在了李燕的墳墓前面,扶著李東生坐下。
李東生點點頭,擦了擦眼淚,拄著拐杖坐下。
葉凌風就蹲在了李東生面前,切了一塊蛋糕給李東生。
“我吃一點,血壓高,醫生不讓吃這個東西。”李東生接過之后說著。
“嗯,那就少吃一點。”
“在部隊的生活還習慣嗎?”李東生坐下之后問著葉凌風。
葉凌風蹲了一會兒,然后也直接就坐在了地上,也不顧地上是否臟了。
“還行,不過,真的已經不習慣了,不適合長期呆在部隊,因為想家。我已經很能再在部隊里面找到當年的那種感覺了,也很難再成為一個純粹的軍人了。”葉凌風點了一根煙道。
“是啊,有了家就有了顧慮,有了牽掛,這不能怪你,這是人之常情。”李東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