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就要讓自己忍下這口氣,憑什么姜如月可以在外面亂來,甚至還當著自己的面跟別人打情罵俏。
身邊的同事還要安慰自己忍一下,都是正常的。
姜如月全身心落在賀清辭身上,還伸手替他擦掉眼角的淚水。
賀清辭終于沒有再哭,只是看向顧嘉許,小聲詢問。
“如月,嘉許是不是生氣了?”
姜如月回頭瞥了顧嘉許一眼,語氣中帶著一些不耐煩。
“你又鬧什么,清辭現在情況特殊,回國后無親無故的,東東又生病,我們是朋友,多幫一下又沒關系。”
顧嘉許聽著姜如月經常對自己解釋的話,抿唇沒有說什么。
這一切跟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反正自己都要離開了。
不過為什么,他的心那么痛,連帶著之前撞的尾椎骨都隱隱作痛。
他笑了下,“誰說我生氣了,我只是覺得清辭應該進娛樂圈的,他演技挺好的。”
姜如月聽著眉頭一皺,總覺得顧嘉許是在陰陽怪氣。
賀清辭率先開口:“嘉許,我沒有故意打擾你們的意思,可我一想起東東的病就難受,你說這樣的話,你簡直是在往我心口里上扎啊。”
“唯一愿意幫我的人,只有如月了。”
他一副悵然又脆弱的望著姜如月,仿佛受盡人世間疾苦一般。
姜如月頓時攬住他肩膀,輕輕拍了拍安慰。
“沒事的,你別難過,東東一定會好。”
她又看向顧嘉許,“顧嘉許,你還不快給清辭道歉。”
“你明明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東東,你居然說這樣的話,你太狠心了。”
主任也開口勸慰:“嘉許,你沒必要跟姜總置氣的,賀先生也是擔心孩子病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