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許墜在后面，視野之中都是姜如月和賀清辭親密的姿態。

兩人并肩而立，時不時低頭說幾句話，但姜如月眼眸中都是溫柔，賀清辭更是可憐巴巴的。

或許是顧嘉許目光太過直接，姜如月回頭看了眼。

那眼神涼薄冰冷，一不發就又轉過頭去。

顧嘉許垂下眼眸，心口處有些堵得慌。

姜如月對待賀清辭永遠是溫柔模樣，可只要看見自己，那便是剛才那副模樣。

他一想起來就覺得難受，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沒關系，反正自己都已經離婚，盡管姜如月什么都不知道。

顧嘉許這樣一想，就感覺好受一些，抬腳跟著走進了監控室。

他走進去時，主任已經在按照開藥單子開始查時間。

結果好巧不巧，監控被一個小孩子氣球擋住了，只能隱約看見顧嘉許的確在護士臺。

這下，監控室內陷入一片安靜之中。

姜如月淡淡轉頭看向顧嘉許，“顧嘉許，證據都已經擺在眼前，你要怎么解釋？”

顧嘉許面色微變，湊近看了一下，立馬給出結論。

“弄錯了，我是在看東東檢查報告，壓根不是開藥單。”

他忽然想到什么，又看向姜如月解釋。

“當時你還幫我撿了一張報告。”

姜如月冷冷來了句，“我不記得。”

話音剛落，顧嘉許頓時僵在原地，死死盯著姜如月。

他剛才聽見了什么？姜如月說自己不記得。

明明她還因為這個讓自己顏面掃地，結果在這里說不記得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