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姜如月眼中,自己只是個緩解寂寞的床伴,難道賀清辭滿足不了她?
他將情緒壓下,一把抓住姜如月的手,下意識輕輕摩挲。
“看樣子賀清辭也不行,居然都滿足不了你。”
姜如月笑了下,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顧嘉許臉頰,語氣涼薄無情。
“你與清辭不同,沒法比。”
顧嘉許身體一僵,她這話的意思是說賀清辭在她那里永遠都是最佳選擇,而自己只是一個排遣玩樂的玩意而已。
他冷笑一聲,松開姜如月的手便直接后退。
“姜總,你該去看看賀清辭了,免得等會又哭哭啼啼找上門來。”
姜如月眉頭微蹙,“你又鬧什么,這樣有意思嗎?”
昏暗辦公室內,顧嘉許清楚看見姜如月臉上的表情,心口處忍不住傳來鈍痛。
她面對自己時,永遠都是冰冷,而且毫無表情的,讓人永遠都看不透。
可只要看見賀清辭,她便是溫聲細語,貼心溫柔的,甚至能時刻注意到賀清辭的不對勁。
他苦澀笑了聲,既然她不愿意走,那自己走。
顧嘉許毅然轉身出了辦公室,可最后靠在冰冷樓梯間內,垂眸慢慢消化體內作祟的情緒。
只要姜如月出現,那便會時刻牽動著自己的情緒,甚至因為只片語而感到心口鈍痛難受。
自己還真是賤呢。
顧嘉許笑了聲,忽然才發現這是之前和姜如月接吻的地方,空氣好似都沒那么冰冷。
他漸漸閉上眼,手指覆在薄唇之上,淚珠從眼角滑落。
自己也只能在這個時刻,肆意放縱心底對姜如月的愛意,不用壓制,也不用懷疑什么。
叮咚一聲,一條消息聲打斷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