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許不說話,只能屈膝俯身去親吻姜如月,小心翼翼描繪著她的輪廓。
盡管顧嘉許比姜如月高上不少,可在這種事情上,姜如月還是垂眸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注視著他。
那模樣仿佛在盯著專屬于自己的獵物。
親吻過后,顧嘉許呼吸急促,薄唇泛著水光,便要去解開姜如月的衣服扣子。
結果剛解開一個扣子,顧嘉許正準備俯身吻上鎖骨,姜如月動作忽然僵硬,直接抓住他的手。
“滾。”
顧嘉許愣在原地,屈辱不斷攀上全身。
明明是姜如月主動提出來的,結果叫自己滾的人也是她。
顧嘉許紅著眼眶質問:“姜如月,這樣耍我好玩嗎?”
可姜如月并沒有回答顧嘉許的話,而是一把推開他,就這樣直奔露臺方向。
“清辭,你聽我解釋。”
顧嘉許跟著轉過身,就看見賀清辭眼眶泛著淚花站在露臺外。
他見姜如月追出來,便轉身就要離開,但還是被她攔下。
“如月,我知道自己來這里就是多余的,我祝福你跟嘉許,是真心的。”
說完最后幾個字,賀清辭眼淚便噼里啪啦落下,顯得我見猶憐。
姜如月去抓賀清辭的手,眉頭微蹙解釋:“你不是多余的。”
顧嘉許隔著一道玻璃門,緩慢握緊拳頭。
賀清辭不是多余的,那自己就是多余的?
他望著姜如月的背影,唇瓣似乎還殘存著她身上的馨香。
不知為何,顧嘉許只要對上賀清辭,就莫名其妙想賭口氣。
緊接著,理智就會暫時崩塌,整個人處于一種鋒利狀態。
尤其是看見姜如月哄著賀清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