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許不喜歡聽這樣的話,總感覺心口堵得慌。
他冷著臉反駁:“不用你在這里陰陽怪氣,我也會自己離開的。”
“我比某些人懂分寸?!?
既然姜如月陰陽怪氣,那他也會指桑罵槐,只不過現在罵的人賀清辭。
以前賀清辭總是在深夜以各種理由叫走姜如月,還是徹夜未歸那種。
姜如月手下愈發用力,猛地將其一扯,語氣冰冷道。
“你自己做錯事情,別把清辭扯進來,他那都是有事,不像你們這種,孤男寡女兩個人待在房間?!?
“要是被誰看見亂傳,讓我丟面子了,你沒好果子吃。”
顧嘉許聽見這話,只覺得好笑,姜如月說那么多,到頭來還不是因為自己的面子。
他直接掙脫姜如月的手,清瘦的身軀挺拔吐出一句話。
“你與其在這里擔心,不如去關心一下你家賀清辭,免得胃病疼死在那?!?
姜如月眉頭緊鎖,正打算說什么,顧嘉許就已經大步流星離開。
今天有些晚了,顧嘉許與姜如月就在老宅休息。
下人帶著顧嘉許來到房間,推開門冷冷道:“進去吧,這是夫人專門給你留的,大半夜不睡覺,在這里折騰人?!?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一點分寸都不懂。”
他的嘀咕聲傳入顧嘉許耳中,他也沒有跟一個下人計較的打算。
因為他早就習慣了,以前姜如月就是這樣對自己的。
就像姜如月經常說的一句話,只是說幾句而已,又不會掉塊肉。
顧嘉許瞥了那人一眼,“有些話,還是別當著人面前說,你會很尷尬。”
下人立馬訕訕離開,而顧嘉許轉身進了房間,洗個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結果顧嘉許剛睡著沒多久,房門好似被人打開,一道微醺的身影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