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清辭故作柔弱咳了幾聲,掙脫姜如月的手跟姜媽媽道歉。
“阿姨,對不起,是我昨晚胃病犯了,如月太過擔心我,非要送我去醫院。”
“我現在就離開。”
姜如月看見這樣一幕,立馬冷聲問:“媽,你這是做什么,清辭病都還沒好,怕你們擔心,所以非要出院。”
“你們怎么能說這樣的話?是不是顧嘉許跟你們說了什么?”
顧嘉許喝粥的動作一頓,只覺得姜如月有些不可理喻。
從頭至尾,自己都沒說一句話,這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姜媽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嘉許從起來沒有說過你一個字,我問起還故意幫忙打掩護,沒想到你那么不珍惜,居然還和這個賀清辭糾纏不清。”
“你知道你昏迷的那段時間,他都說了......”
她話還沒說完,賀清辭忽然就撲通跪下,聲淚俱下求饒。
“阿姨,我知道你是生當年的氣,但我也是被家里人逼迫,要是不出國的話,恐怕連命都沒了。”
“你要是真的很生氣,那就打我,或者我給你多磕幾個頭。”
他砰砰就磕了起來,直到額頭滲出血跡也不可肯停下。
姜如月想要去扯賀清辭,但他就是不起來。
于是姜如月冷著臉問姜媽媽。
“媽,當初的事情都過去了,你何必這樣針對清辭,他也是被逼的,你也知道賀家的情況,就不能原諒他嗎?”
姜媽媽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罕見大聲反駁。
“我不知道,他賀家的事情與我無關,我憑什么體諒,反而是因為他,我女兒都快死了。”
“你讓我怎么原諒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