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這種事情不可不能胡說,阿姨怎么可能和嘉許是男女關系。”
他要是不說,壓根就沒人想到這一點。
但現在一說起來,周圍氣氛不免尷尬。
顧嘉許攙扶著姜媽媽的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去擺放。
而姜如月面色愈發陰沉,姜媽媽則是鐵青著臉反駁。
“簡直胡說八道,我從來都拿嘉許是小輩的。”
顧嘉許回過神來,眼神透著不悅盯著賀清辭。
賀清辭要是說自己,那都是無關緊要的,但現在居然將姜媽媽扯進來,還說出那樣荒唐的話。
“賀清辭,你沒事可以去醫院找個ct看看,腦袋里是不是裝的屎,這種事情都能說得出口。”
“難道你生活里有這樣的人,或者你是這樣的,所以才那么熟悉?”
平日里要是自己受了委屈,顧嘉許都不會那么凜冽。
可這是姜媽媽,那么多年來,一直都是她關心和愛護自己,記得自己的生日,也會記得媽媽的忌日。
他是發自內心尊敬的人。
結果現在被賀清辭這樣說,他絕對不可以容忍的。
賀清辭聽見顧嘉許這話,眼底閃過一抹心虛,隨即就一副受傷的模樣質問。
“嘉許,我沒有,有時候我只是心直口快,你怎么可以說。”
他紅著眼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眼淚也緊隨其后落下。
姜如月看見賀清辭哭了,面色頓時沉了幾分。
“顧嘉許,你發什么瘋,有什么沖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