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門口,聽著里面?zhèn)鱽淼年囮嚉g聲笑語。
吳剛臉色陰沉,心里不爽到了極點。
一旁,徐梓敏紅著眼圈,一陣哭哭啼啼。
“吳部長,他們欺負我也就算了。”
“難道你就任由他們這么無視你,騎在你的頭上嗎?”
聽著她的哭聲,吳剛更是心煩意亂,不耐煩道:“行了,別哭了!”
“一天就知道哭哭哭,煩死了!”
說著,吳剛恨恨地咬著牙,透過門縫,死死地盯著寧塵,眼中浮現陰狠之色。
“以鐘婉寧的本事,是絕對不可能從中天集團要回來這錢的!”
“一切都是那個新來的小子搞的鬼!”
“你放心,我一定馬上想辦法將他弄走。”
吳剛瞇著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光要走,還要讓他聲名狼藉的走!”
“我要讓公司的人都知道,膽敢招惹我吳剛,將會是什么下場!”
聽到這話,徐梓敏這才止住了哭聲,吸了吸鼻子,甜膩著聲音拍起了馬屁。
“吳部長,還是你最厲害了!”
“真不愧是我喜歡的男人!”
……
中午,寧塵帶大家來到公司附近的一家私人菜館——忘塵閣。
這家店,雖然距離很近,但價格昂貴,大家平常都舍不得來消費。
銷售部全員聚齊,卻偏偏沒叫吳剛和徐梓敏。
寧塵在問了每人的忌口后,點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山珍海味,琳瑯滿目。
眾人一邊吃喝,一邊有說有笑的。
難得的非常開心盡興,也漸漸徹底接納了新來的寧塵。
酒足飯飽后,眼看著下午上班快到了,眾人收拾東西,趕忙離開。
寧塵結完賬,準備叫鐘婉寧一起回去時。
卻發(fā)現她跟服務員要了一些一次性飯盒,正將一些剩下的菜,準備裝起來帶回去。
寧塵上前,拿起一個空飯盒,幫鐘婉寧一起裝。
雖然他認可她這種不浪費的做法,但還是沒忍住好奇,善意地詢問道。
“部長,你這剛拿到手十萬,也不至于這么拮據吧。”
聞,鐘婉寧眼神苦澀,輕輕嘆了口氣道。
“我的錢都有用,能省一點,是一點。”
聽到這話,寧塵更加好奇了。
即使是他這種對穿著打扮根本不在意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鐘婉寧過得很樸素。
她身上背的包,一看就是背了很多年,背帶都磨出了毛邊,也掉了皮。
寧氏集團的工資,也不算少。
寧塵一臉關切地看向鐘婉寧,溫聲詢問道。
“部長,你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嗎?”
“或者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你盡管開口。”
經過一番詢問,鐘婉寧才緩緩說道。
“我家里情況本來就一般,父母都是農民。”
“一個月前,因為父親突然出了一場車禍,更是雪上加霜。”
“因為重傷,父親只能待在醫(yī)院,每天都會產生高額的醫(yī)療費。”
鐘婉寧憤憤道。
“但肇事兇手一分錢都不給,不僅如此,他甚至都沒受到任何法律的懲罰。”
聽完鐘婉寧的講述,寧塵有些感慨。
即使是在這樣急需用錢的情況下,鐘婉寧剛剛都堅持要拿出五萬元給他。
足以見得,她的人品。
沉默片刻,寧塵沉吟道。
“組長,如果需要幫助,可以找我。”
“不瞞你說,其實我會一些醫(yī)術,說不定可以治好你父親。”
“謝謝你的好意啊,不過暫時不用了。”
鐘婉寧苦笑著搖了搖頭,并未在意。
她以為是寧塵是在安慰自己。
父親的病,那么多醫(yī)院的專家都治不好。
寧塵一個二十出頭,剛工作的年輕人,而且還不是學醫(yī)的,怎么可能治好呢?
打包完后,兩人一起回到了公司。
辦公室里,徐梓敏早就等在兩人的工位上。
看到寧塵和鐘婉寧過來,徐梓敏拿出一份文件,揚起下巴,頤氣指使道。
“這是銷售部新一個月的考核標準!”
鐘婉寧眉頭一皺:“新的考核標準?”
徐梓敏點了點頭,神色間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之意。
“是啊!鑒于你們兩個今天要賬比較順利的情況下,部長制定了新的考核!”
“公司的外面沒收回來的款項,大概有一億五千萬。”
“限你們兩人,在一個月內全部收回來,還有積壓的貨物,需要賣出至少三成!”
“如果完不成,就算是考核結果不達標,立刻收拾東西滾蛋!離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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