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馳騁天下的時候,你小子還在娘胎里呢!”
“做你的大頭夢吧!”
南宮驚濤雖然聽不懂金影雕的話,但噴在自己臉上那一大口實實在在的口水,以及金影雕那不屑的眼神,都讓他明白了對方的態度。
南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雙眼瞇成了一條縫,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然而,他并未立即發作,而是緩緩用手抹去臉上的口水,動作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
在抹去口水的瞬間,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
南宮驚濤冷冷地看了金影雕一眼。
隨后,便將目光轉向了寧塵,淡淡道。
“執法隊從古城創立之初就存在了,數萬年來,很少有人敢挑釁執法隊的威嚴,更沒有人敢公然與我們為敵。”
說到這里,南宮驚濤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厲,他緊盯著寧塵,一字一頓道。
“你一個小小的三次蛻神,究竟是哪來這么大的膽子!”
“居然敢公然殺了我們執法隊的百夫長和隊員!”
“你可知,你這是在挑戰我們整個執法隊的底線!”
寧塵神色冷峻,緊抿著雙唇,一不發,只是默默積蓄著體內的龍元,打算和南宮驚濤拼死一戰。
與此同時,在古城內的一座高樓之上,寒煙閣的掌柜齊云禮,正站在窗邊,靜靜地注視著城外正在上演的這場緊張對峙。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有些擔憂寧塵的安危。
在他身旁,則站著之前在玉佩上出現的那位絕色女子。
她身著一襲青衣,身姿曼妙,容顏絕美,氣質出塵。
就像是畫卷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絕色女子靜靜地站在那里,目光同樣注視著城外的場面,神色卻異常的淡定。
齊云禮轉頭看向絕色女子,嘆了口氣,試探詢問道。
“他根本就不是南宮驚濤的對手,我們要不要去救他?”
絕色女子目光始終停留在遠處的寧塵身上,目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清冷而堅定。
“你放心,自會有人去救他的,咱們就不用多事了。”
聞,齊云禮眼睛不禁瞪大,有些驚訝地看著絕色女子,忍不住追問道。
“他剛來古城不久,根本沒幾個人認識他,誰會來救他?”
“更何況,誰又能有本事在執法隊萬夫長南宮驚濤手下救人?!”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到這里,齊云禮突然一頓,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他瞳孔一震,滿臉驚駭地看向絕色女子,顫抖著聲音問道。
“不……不會是寧風云要來吧?!”
絕色女子輕輕搖了搖頭,淡淡道。
“寧風云現在正在爭機緣,估計三年五載都出不來。”
“但,你可別忘了,寧風云這些年,追隨者可不少。”
“這些人中不乏一些實力出眾之輩,寧塵既然是他的兒子,自然有人不會坐視不理。”
“你且等著看吧,他自然有他的辦法。”
聽到絕色女子如此篤定的回答,齊云禮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此時,在古城之外。
南宮驚濤看著寧塵不斷積蓄力量的行為,只覺得十分可笑。
他冷冷開口,聲音里不帶有一絲溫度。
“不入武尊,你見我如井底之蛙望月!”
“入了武尊,你見我如一粒浮游望青天,真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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