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方瑜臉色一僵,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壓根沒想到霍團長會拒絕的這么直接。
蘇婉聽到方瑜的聲音時一下就認出了她,沒有想到她竟然也在。
“要不要再練習(xí)一下?”霍梟寒眸光重又落在蘇婉身上,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蘇婉本想搖頭拒絕,避開他,免得被他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
但這時方瑜轉(zhuǎn)過頭,眼睛猶如一條高傲的毒蛇一般,惡狠狠的盯著她,似乎在威脅她不準答應(yīng)。
這一下就激起了蘇婉的逆反心理,方瑜這母女兩害得她差點兒被趕回老家,沒有學(xué)可以上。
既然她這么喜歡霍梟寒,那她就惡心惡心她。
反正只要她不摘下面具,霍梟寒也認不出她。
于是蘇婉桃腮帶笑,輕點了點頭,嬌婉的應(yīng)了一聲:“好。”
方瑜看到霍團長重新牽起蘇婉的手跳舞,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但是周圍還有這么多人,她也不好發(fā)作。
只得惱恨的盯著蘇婉的后背,恨不得將她盯出一個洞來。
蘇婉那個小賤人想要勾搭霍梟寒,現(xiàn)在又來了這么一個小賤貨要跟她搶。
看她這身衣著打扮這么素樸,衣服鞋子都是舊的,就知道她家庭條件不好。
給她等著!
劉政委一直都留意著霍梟寒這邊的動靜,畢竟他作為團級干部,個人問題一直不解決,讓組織部十分的頭疼。
“那位是婷婷同志是吧?”
看到一首歌曲跳完,霍團長竟然還邀請這位女同志跳舞,他嘴角一裂就知道有戲了。
走到蔣書記面前打聽著這位女同志的信息。
“對,是我們兒科的護士阮婷婷。”蔣書記看到部隊的團長竟然親自教導(dǎo)蘇婉跳舞,也蠻是意外的。
“我剛才看了一圈兒,就屬這位女同志長得最標志,氣質(zhì)最不一樣。”劉政委背負著手。
他們這位霍團長眼光也是最毒,一挑就挑了個全場最好看的。
雖然女同志都蒙著半張臉,但是光是看那露出來的下半張臉,就屬阮婷婷的最漂亮精致,而且個頭身材也亭亭玉立。
和他們的霍團長站一塊兒何止是般配,簡直是賞心悅目:“長得這么好看,家里應(yīng)該早該給定了親事吧?”
蔣書記見劉政委一直打聽蘇婉的事情,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于是就把阮婷婷的情況交代了:“確實是,前年就結(jié)了婚,她丈夫是個海員,兩人才剛結(jié)婚三個月就出了意外,哎,年紀輕輕的,也是可憐。”
本身這場聯(lián)誼會就有軍官是離婚的,而阮婷婷是個寡婦,也是符合規(guī)定的。
劉政委原本笑得起褶子的眼角不著痕跡的凝滯了一下。
這可不行,這二婚的肯定要配二婚的,別人他管不著。
但是霍梟寒肯定不能娶一個寡婦回去的。
于是在這首歌曲結(jié)束,劉政委就把霍梟寒叫到了一邊兒,輕咳了一聲,語氣嚴肅:“團長同志,我?guī)湍愦蚵犃艘幌逻@位阮婷婷同志的消息……”
話還沒說完,霍梟寒就打斷了他:“政委同志,我的事我自己會拿主意。”
說完就要離開。
“人家在前年的時候就結(jié)過婚了,現(xiàn)在是個寡婦。”劉政委連忙拉住霍梟寒:“我看剛才那位主動邀請你跳舞的女同志也挺不錯的,好像是位高中老師。”
霍梟寒鷹隼般銳利的冷眸看向劉政委,抿起薄唇,聲音極淡,透著冰冷的氣息:“知道了。”
隨后就再次朝舞池中央走去。
蘇婉見方瑜也不在這兒了,就打算能避開霍梟寒就避開霍梟寒。
說來也挺奇怪的,第一首歌曲跳完的時候,還有好幾位軍官有意邀請她跳舞。
但是這首跳完之后,卻沒一個人邀請她了。
正好她有點兒想上廁所,就在禮堂中尋找蔣書記的身影。
方瑜一直都在暗處偷偷的觀察著蘇婉,看到蘇婉一個人朝角落走去,她便拿起一支鋼筆跟了上去。
等來到她身后,趁著周圍沒人注意,就擰開鋼筆蓋,就快速的將黑色的墨水甩在了蘇婉的身上。
看到她藍白相間的布拉吉上出現(xiàn)一團團難看的墨點。
方瑜心里十分的解氣,衣服被墨水弄臟了,她看她還怎么在這場舞會待下去。
“蘇婉,你這衣服后面怎么全是墨水啊。”正在和另外一位護士說話的蔣書記一回頭就看到蘇婉正在找她。
最重要的是藍白相間的衣服后面出現(xiàn)了七八團硬幣大小的墨水團子,十分的突兀顯眼。
蘇婉身上的布拉吉是棉質(zhì)的,她并沒有什么感覺,聽到蔣書記的聲音連忙回頭去看,就見從后背肩膀開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裙角,都被人甩上了鋼筆墨水。
這一看就是故意對著甩上去的。
蘇婉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干的,眼睛迅速的在舞臺中央掃視了一圈。
方瑜正在和一位軍官跳著舞,嘴角翹起有些得意的朝她這邊看來。
“這怎么辦啊?”蔣書記看那墨水印子還沒干,一看就是剛剛甩上去的。
想要用手絹去擦,但是這墨水只會越擦越多,就想帶著蘇婉去外面水龍頭清洗一下。
“怎么了?”霍梟寒回到舞臺中央的時候已經(jīng)找不到蘇婉的身影了,很快就發(fā)現(xiàn)蔣書記拉著蘇婉要出去。
“也不知道是誰把墨水團子甩在了婷婷衣服身上,這后背弄的全都是,估計洗也洗不干凈了,我就先讓婷婷回去吧。”蔣書記滿是著急的說著。
這好好的衣服就這樣糟蹋不能穿了,真不知道誰這么缺德。
蔣書記又在舞池中央掃視了一圈,卻實在找不出是誰。
“我?guī)ф面猛救グ儇洿髽侵匦沦I一件吧。”霍梟寒看著蘇婉后背上的墨點皺緊了眉頭。
明明他剛才看到她的時候,后背還沒有的。
“沒事,不用的,我早點兒回去能洗干凈的。”蘇婉說著朝門外走去,她可不能掉馬啊。
但是這誰不清楚,這墨水一旦沾上去了,就肯定是洗不干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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