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條皮帶也退不了了的,她一個女人留著男士皮帶也沒用。
她家里的三位哥哥也都沒有合適的場合甚至是衣服能用得上這條皮帶。
霍梟寒看著蘇婉那雙烏黑澄澈,干凈的幾乎能夠倒映出人臉的水眸,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攥起,胸口也隨之跟著起伏了一下。
緊抿著雙唇,沒有說話。
“等新浩哥來了,我直接給他也行?!碧K婉睫毛輕眨了一下,也沒有多想。
就在要收回時,霍梟寒大手一下拿住了盒子,淡聲沉冷道:“明天我正好要路過小姑家,幫你順便給他。”
“好,那謝謝霍團長了?!碧K婉點點頭,看了一眼面色不動,巋然如山的霍梟寒,就走出了書房。
霍梟寒垂下眸看著手中質(zhì)地上好,手工制作的黑色皮帶,深深地呼吸著,若黑曜石般澄亮的眸子晦暗不見底,隨后用力地攥在手心。
——
第二天一早,高慧得知陸總編已經(jīng)來報社之后,鑒于昨天的事情,生怕陸總編對她有什么意見。
挺著五個多月的孕婦,就率先跑到陸總編的辦公室告起了狀。
“陸總編,是那位臨時翻譯員蘇婉同志作風(fēng)不良,心思不正,明明都已經(jīng)有一個軍官對象了,卻還在背地里勾搭陸組長?!?
“這次去新鄉(xiāng)出差,就是那個小蘇為了制造和陸組長的單獨相處時間,才主動提出代替蔣夢悅?cè)コ霾??!?
“估計她那軍官也知道她那水性楊花的性子,所以大半夜的趕到新鄉(xiāng)把她帶走了,將陸組長一個人丟在鄉(xiāng)政府大院,害得陸組長在獨自回北平的路上被搶劫。”
高慧站在陸總編辦公室前,說得那叫一個義憤填膺,甚至還紅了眼眶,似是在為陸銳傷心難過。
“陸總編,聽我那在新鄉(xiāng)的老鄉(xiāng)說,那劫匪一開始就是沖著小蘇去的,說她出差打扮得花枝招展,騷里騷氣的,結(jié)果劫匪攔了陸組長的車,發(fā)現(xiàn)小蘇不在車上,一下惱羞成怒才將陸組長打成重傷昏迷?!?
“不然要只是搶劫,搶到錢走就是了,怎么還會打人呢?!?
“陸組長真的是被這個小蘇給害死了?!?
陸總編兩鬢冒出了好幾根白頭發(fā),高慧說了這么多,面色始終沉冷一不發(fā),但眸光隱隱含著一抹怒意。
陸銳是他的獨子,聽到陸銳出事,他那老母親和愛人都直接嚇進了醫(yī)院,就怕陸銳會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而那伙二流子也確實就是沖著蘇婉去的。
他也知道他兒子就是為了這個蘇婉申請去的新鄉(xiāng),可誰知道她都已經(jīng)有對象了卻還來勾引他的兒子。
她最終安然無恙地回來了,卻差點兒害他失去這唯一的兒子。
這怎么不讓陸總編動怒,簡直就是個禍害!
陸總編眸中狠意加深,讓高慧離開后,繆主任很快就走進了總編辦公室。
他緊皺著眉頭翻看著蘇婉翻譯的文件,然后將蘇婉翻譯的手稿,扔在茶幾上,斥道:“繆主任你也是位老同志了,我看了蘇婉同志翻譯的稿件,用詞太過華麗張揚了,很難讓讀者產(chǎn)生共鳴?!?
“你也應(yīng)該知道這本外國文學(xué)的重要性,怎么能讓一個高中都沒念完的學(xué)生來翻譯呢,萬一銷量不理想,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而且這個蘇婉同志,思想作風(fēng)很有問題。”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