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齊正清的行為,周挽無比的憤怒。
對于他的話語,但她卻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她只是很淡漠的開口:“沒關(guān)系的,他五萬塊一個月可以活的很好,三千塊一個月,也可以夠開支,按照他的生活標準,我現(xiàn)在的存款應該可以養(yǎng)他一百年,有本事你先弄死我。”
以前她還覺得齊正清有格局有風度,彬彬有禮,玩世不恭。
但今天他的行為,實在是讓周挽感覺到了反差感。
一個大男人,居然可以無禮到了這個程度!
這還是沒在一起,要是在一起了,那占有欲和控制欲不更可怕?
還是沈閑比較好,邊界感特別的強,風度翩翩,溫柔細心。
不知不覺,沈閑憑借一己之力,讓周挽覺得她遇到的每個人對比沈閑而,都差點意思。
當然,郵差除外。
迄今為止,她仍舊覺得郵差才是最完美的。
因為沒見過面的原因,她給郵差鍍上了一層金身。
當未來有一天,她知道郵差就是沈閑的時候,那么她對沈閑的愛,將會呈幾何倍的爆炸。
齊正清聽到周挽的話,第一次覺得什么叫憤怒沖昏理智。
他雙目赤紅了起來,只感覺心中有一股浩蕩的怒氣要爆發(fā)。
自己苦苦追求了許久的女人,用心去追求的女人,現(xiàn)在居然喜歡另外一個男人?
自己哪點比不上沈閑?
要家世有家世,要樣貌有樣貌,要學歷有學歷。
而沈閑呢,在他追查的資料中顯示,只是一個孤兒。
十歲以前在一個小山村長大,每天的正餐都是一個白面饃配白開水,只有過年才可以吃上一頓肉。
十歲以后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他覺得自己跟沈閑的階級,是天與地的差距。
沈閑一輩子也追不上自己的腳步。
沈閑這種人在他看來,只能夠是邊角料,不,邊角料都算不上,只能算泥土,可以為他們這個階級提供微不足道的養(yǎng)分。
但是現(xiàn)在呢?
自己久久無法得到的女人,卻是喜歡上了他。
一個只能夠提供微不足道的養(yǎng)分的男人,卻搶走了自己的女人,這能忍?
“周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而你卻去喜歡一個垃圾!”齊正清眼神凌厲的盯著周挽,語氣無比的冰冷。
周挽的眼神也非常的冷漠,絲毫不懼齊正清:“齊正清,請注意你的辭!”
“與沈閑一比,我覺得你才是那個垃圾!”
齊正清點點頭:“好,走著瞧,看我怎么一點一點的毀掉他!”
走出后臺,齊正清招招手,一個男人小跑著過來:“寧彩這邊,今天獻唱的是誰?”
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節(jié)目單,隨即道:“是一個叫劉勝的歌手,選秀節(jié)目出道的。”
“他跟沈閑關(guān)系怎么樣?”齊正清問道。
男人道:“跟沈閑關(guān)系很好,《唱將》開播的時候,沈閑全程與這個劉勝坐在一起,根據(jù)吳凡的反映,劉勝還和沈閑在一起吃過飯,另外郵差似乎也是被沈閑的工作室給簽了,劉勝今天唱的歌,大概率也就是郵差寫的。”
齊正清道:“好,毀了劉勝,讓劉勝今天的演唱搞砸!”
“好。”男人說完,低著頭匆匆的走開。
皺著眉頭,在思索著用什么辦法。
后臺,齊正清離開后,柳茹云走了進來。
周挽抬頭看了一眼柳茹云,柳茹云也看向了周挽。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了一下。
不知為何,柳茹云覺得周挽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一點敵意。
但是她完全不清楚這股敵意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