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清坐在那里,一只手伸入到了自己的褲兜中。
里面有一包藥。
他正在想著用什么辦法可以把這包藥給放進(jìn)沈閑的酒杯中,然后讓他失去意識,再然后將他送入到酒店的房間中。
可是一直都沒有機(jī)會。
想了想,然后主動坐到了陳鋒的旁邊,伺機(jī)而動。
陳鋒看到齊正清靠近自己,心中一喜。
還沒說話,齊正清卻是已經(jīng)將那包藥粉塞入到了自己的手中。
陳鋒首先是愣了愣,而后明白了過來。
齊正清這是要自己給沈閑下藥!
他低下頭,思索著什么。
沈閑倒是沒有看到二人的小動作,而是在努力的干飯。
還真是餓了。
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吃,京都的菜系他吃不慣,不過今晚的菜,倒是有些符合他的口味。
所以沈閑悶著頭,大口的干飯。
周巖石只是小口的抿著酒,并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從內(nèi)心深處出發(fā),他現(xiàn)在選擇支持沈閑的任何決定。
所以也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齊正清眼看著飯桌上沒有任何的動作,坐不住了。
他決定了,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將沈閑給送到蘇如龍的床上,讓蘇如龍把他給糟蹋了。
于是主動站了起來,端起了手中的杯子,道:“沈閑,這杯我陪你!”
他說的是陪,而不是敬你。
如果說是敬你,沈閑可能就會同意了。
但是他說的是陪,依舊是帶有一種高高在上,不容反駁的態(tài)度。
但沈閑也沒有拒絕,而是舉起了手中的杯子,里面是白開水,站了起來:“那我就以茶代酒,感謝齊少!”
齊正清道:“喝水沒有任何的誠意,也是不給我面子,喝點(diǎn)酒!”
齊正清想的是,自己的酒量很好,先把沈閑給灌醉。
如果不行就下藥。
下藥不行,那就讓陳鋒出手了。
但沈閑就是油鹽不進(jìn):“我喝水就行!”
齊正清很不開心,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怒氣,沉聲開口:“沈閑,你要明白一個事情,無論是京都,還是華南和華北地區(qū),多少人想要敬我一杯酒,都找不到機(jī)會!”
“你不要不識好歹!”
說完,他種種的將手中杯子摜在了桌子上,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
杯子中的白酒搖晃著,灑落出來了不少。
他臉上的笑容也是在消失。
一而再再而三,真當(dāng)我齊正清是吃素的?
“你今晚要是敢逼他喝酒,我今晚就讓你爸媽把你抬回去!”齊正清剛剛摜完杯子,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
飯桌上的眾人齊齊回頭。
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差不多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推門而入。
她穿的很樸素,看上去沒有一丁點(diǎn)出彩的地方。
唯一讓人高看一眼的就是她的氣質(zhì)非常好。
陳鋒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
卻是見到齊正清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小聲的喊了一句:“阿姨!”
寧彩的小媽來了!
寧彩的小媽在京都什么實(shí)力?
當(dāng)初在苗寨的時候,葉家的大少爺跟沈閑發(fā)生了沖突,小媽親自前往了軍區(qū)大院,甩了葉家少爺母親幾個耳光。
而葉家的家主屁都不敢放一個。
齊正清可以對沈閑怎么樣,但絕對不敢對小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