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醉了。
我下輩子也要投個好胎,到時候身上流出的汗水都是紅的。
到時候就去魚肉百姓,沒錢的時候我就搜刮民膏民脂。
誰要看我不順眼,我就整死你。
沈閑想著想著,臉上就出現(xiàn)了一股莫名的笑意。
寧遠走上前來,握住了沈閑的手:“沈先生,你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嗎。”
沈閑一攤手:“沒有啊,我現(xiàn)在還沒有頭緒呢。”
“那你為什么笑的這么開心啊?”寧遠有些疑惑的問道。
沈閑哪能將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給說出來啊,于是道:“要不到時候你上臺去演講吧,脫稿演講,一鳴驚人。”
寧遠大驚失色:“這我哪能……哪能行!”
寧政也是道:“你就別逗他了,讓他上臺演講,這不是存心讓別人笑話他?”
京都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寧遠一緊張就會結(jié)巴啊。
省里的那些人,在干部任前公示之前,都在暗地里笑話寧遠了。
說寧家也是沒人了,推出這么一個人選下來鍍金。
三代子弟之中,也就寧彩和另外一兩個人能夠扛大旗,但寧彩沒心思從政。
蔣天機也道:“小沈,這次不是鬧著玩的。”
“注視在江南研究所的目光,有全國的所有中小學(xué),還有高層,甚至還有國外的一些媒體到場,聲勢非常的浩大。”
高層甚至已經(jīng)決定,在典禮那天全國的中小學(xué)都會停課一天,專門在教室的多媒體上播放直播,觀看這盛大的一幕。
沈閑聞,很是認真的看向?qū)幷骸皩帟洠闶橇私馕业模疑朴趧?chuàng)造奇跡,別人覺得寧遠不行,但我反而覺得寧遠很適合。”
寧政道:“不行不行,這太胡鬧了,雖然你創(chuàng)造過很多奇跡,我也很愿意相信你,但這次不一樣。”
沈閑道:“寧書記,你剛剛也說了,讓我全權(quán)負責(zé),那我們這邊的所有節(jié)目,都由我來安排。”
寧政道:“那也不能讓寧遠上臺演講啊,我對你要求不高,也沒要你一定能夠贏,別輸?shù)哪敲措y看就行。”
沈閑聞,低下頭:“距離典禮,還有多少天?”
“還有十三天。”蔣天機看了一下日歷,“也就是說,你還有十三天的時間準(zhǔn)備。”
十三天……
“夠了。”沈閑點點頭,“寧遠先生,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們明天就趕往揚州,前往揚州的各個學(xué)校,我看看能不能挑選出一些學(xué)生。”
寧遠點點頭:“那好。”
頓了頓,他看向沈閑,認真的詢問:“其實你已經(jīng)有思路了對嗎?”
沈閑點點頭:“有的,大概會準(zhǔn)備三個篇章吧,也就是三個節(jié)目,但具體的還要等到了學(xué)校,我挑選出一些學(xué)生才能夠進行調(diào)整。”
寧遠立刻轉(zhuǎn)身:“那好,那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你今晚在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們坐飛機前往揚州。”
沈閑答應(yīng)了下來,于是給桃子寶寶發(fā)了一條信息。
告訴自己先不回南州了,要前往揚州。
剛剛發(fā)完信息,門被推開,一道靚麗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寧彩。
寧彩在看到沈閑的剎那,美眸之中盡都是驚喜之色:“沈閑,你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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