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想到了一種可能,然后爆發(fā)出了一聲怒吼:“臥槽!”
想干嘔,卻怎么也吐不出來。
丸辣!
我不干凈了啊!
我被玷污了啊!
蘇如龍那個大變態(tài),惦記了本少爺一年多,終于得逞了??!
齊正清急急忙忙的找手機(jī),又看到床頭柜上,又一疊現(xiàn)金,還壓著一張紙條:“我給錢了,就不算犯法?!?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蘇如龍仰天長嘯:“啊啊啊!”
掏出手機(jī),急忙給自己老爹打電話:“爸,我被人搞了!”
那邊傳來了一道迷糊的聲音:“在京都,誰敢對你做出如此令人發(fā)指的事情?”
“蘇如龍!”齊正清眼中出現(xiàn)了淚光,雙眸赤紅。
那邊猛然清醒:“什么?趕緊去醫(yī)院查查,進(jìn)行阻斷啊,誰知道那小子有沒有?。 ?
半個小時后,京都圈子里面有一個視頻流傳了出來。
齊正清正躺在床上,穿著女仆裝,蘇如龍那長滿絡(luò)腮胡的圓臉出現(xiàn)在鏡頭里面。
“臥槽,蘇如龍最終還是圓夢了!”
“猛啊!”
“齊正清丸辣!”
寧政是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的,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diǎn)多,外面月光皎潔,月亮如同銀盤一般懸掛在高空中。
“寧書記,抱歉,這么晚打擾您,出事了。”一道聲音傳來。
“什么事?”寧政睡眼惺忪的問道。
“蘇如龍把齊正清藥翻了,在酒店里面折騰了他半個多小時,而且,是在您給沈閑安排的房間里面發(fā)生的!”
寧政的睡意瞬間消失,噌的一聲坐了起來:“什么?那房間不是沈閑在住嗎,怎么會出這樣的事?”
寧政握著電話的手都是有些顫抖:“那沈閑人呢?”
“沈閑也被藥翻了,不過后來沈閑醒了過來后就走了,連夜去了機(jī)場?!彪娫捘沁呎f道。
寧政的心里涌出了一股寒氣,齊家,怕是要發(fā)瘋了??!
小媽被吵醒,急忙問道:“那沈閑有沒有事?”
“沈閑完全沒事!”
小媽又躺下:“那就沒事了,行了阿政,跟你又沒有關(guān)系?!?
寧彩看到群內(nèi)信息的時候,也都是驚呆了。
京都圈子就那么大,平日里大家會在里面聊天。
不過得知沈閑沒事的時候,她松了一口氣:“還算機(jī)靈,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的?!?
這一夜,是京都的不眠之夜。
蘇家。
蘇如龍的老爹蘇武穿著睡衣,冷冷的盯著蘇如龍:“得逞了,開不開心?”
蘇如龍打了個哈欠:“真得到了,也就那么回事吧,不過齊正清……很潤!”
“滾你媽的!”蘇武氣急,將沙發(fā)上的枕頭猛然砸向了蘇如龍,“你告訴我現(xiàn)在怎么收場!”
惡心齊家是一回事,但事情真發(fā)生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藥是齊正清自己放的,跟我沒關(guān)系?!?
“再說了,齊正清敢報警嗎,敢發(fā)到網(wǎng)上嗎?”
“最多京都圈子笑話他,出了這個圈子,誰知道啊,男人侵犯男人,好像也不犯罪吧,再說了,我給錢了,三千塊呢,半個小時,還算他賺了!”
蘇如龍說道。
蘇武大怒:“你給我滾!”
飛機(jī)上,沈閑睡的很香,早上五六點(diǎn)鐘應(yīng)該就能夠到南州。
才兩日不見,倒是有些想念卿卿了。
六點(diǎn)鐘左右,沈閑到了南州市機(jī)場,打開手機(jī),就收到了周挽發(fā)來的信息:“什么時候回來?”
“還有一個多小時到家,早餐想吃些什么,我給你買?!鄙蜷e回復(fù)。
“隨便。”
本來躺在床上的周挽還有些睡意,準(zhǔn)備再睡個回籠覺,收到沈閑信息的時候,睡意全無,心中很是欣喜,然后急急忙忙起來洗澡化妝。
女為悅己者容,她決定了,等沈閑回來,就給沈閑一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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