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安穩等人進來,寧遠首先是一愣,而后站起身來:“你們怎么進來了?”
安穩的眼神落在了沈閑的身上,又掃了一眼寧彩,最后道:“方才聽說,你請了沈閑當總策劃?”
一行人都看著寧遠。
面對這七八個人,寧遠感覺到了一定的社恐,說道:“是……是的!”
安穩再次將目光注視在了沈閑的身上。
眼神高高在上,充斥著不屑,像是在俯視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那眼神,什么都沒說,但卻什么都說了。
沈閑依舊低著頭吃東西,并沒有理會安穩等人。
甚至還抽空給寧彩夾菜,柔聲開口:“這家菜的味道還真不錯,你多吃一點,太瘦了,女孩子肉肉點好看。”
寧彩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很開心的點頭:“好的。”
“倒是沉得住氣。”安穩主動走了過來,坐在了沈閑的旁邊,盯著沈閑的側臉。
這小子長這么帥做什么啊?
孟宴舟則是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這一切。
嚴格意義上來說,安穩根本就沒有把寧遠當成一個合格的對手。
至于沈閑,在他的眼里更像是一只蟲子差不多。
但如果能夠通過打擊沈閑和寧遠來惡心一下寧家,安穩也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現在這場合,大家在明面上絕對不會將對方的狗腦子給打出來的。
但如果能夠惡心到對方,什么招都能夠使得出來。
比如蘇如龍惡心齊家的方式。
都被約束在了一個條條框框內,惡心的方式不會觸碰規則。
“寧家這是沒人了嗎,選你當總策劃。”安穩笑著開口。
沈閑頭也沒抬,很是認真的吃著手中的一根蟹腿。
真餓壞了啊。
都已經八九點鐘了,下午還陪著寧政和蔣天機聊了幾個小時。
誰家晚飯這么晚的啊?
擱以前在南州,現在都已經洗過澡,開始坐在電腦前碼字了。
見到自己被無視,安穩也不動怒,倒是身后的幾個人都是臉色變的陰沉。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么狂的嗎?
安穩笑著開口:“我不知道你是故作深沉還是你就是這個性格,但無論是哪種,我告訴你,你摻和進來,就是螳臂當車。”
真煩啊。
我就是想好好吃個飯而已,為什么這么難?
沈閑翻了翻白眼,抬起頭,看向安穩:“你算個什么東西?”
此話一出,寧遠都驚呆了。
安穩也是一愣,而身后的那群二代們,更是一片嘩然。
京都這個圈子,誰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說啊?
尤其安穩還是安家比較出色的嫡系。
現在沈閑居然問他算什么東西?
安穩的臉色終于冷漠了下來:“你在跟我說話?”
沈閑放下了手中的蟹腿,隨意的抽出一張紙巾,很認真的擦拭著手指,道:“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大膽,你怕是不知道安書記的身份!”一個二代喝道。
一個三十歲的副處,在全國基本上都算是鳳毛麟角的好吧?
安穩冷笑了起來:“我看你沈閑是真的不想好好的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