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沈閑還聽到后方有兩個人在小聲的聊天,也是關于這次文會的。
看來這次文會,還挺受重視的。
文會的覆蓋面雖然不廣,但規格卻是很高。
二十一個省級的詩詞協會,來的人必定都是精英。
每個前來的大少爺或者千金,都是帶上了協會內最驚艷的學者坐鎮,只為了能夠登上岳陽樓的九樓,得到楚鋒和沈龍象的接見。
“張教授,拜托您了。”后方,一道好聽的年輕女聲傳了過來。
沈閑有些好奇的回頭,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人很是客氣的對旁邊一個戴眼鏡的老者說道。
那老者大概七十歲左右的年紀,氣質很好,一看就是學者,穿著唐裝。
奇怪的是,他的衣服上,貼著六道山河刺繡,每道刺繡有十公分長,五公分寬,貼在胸前。
“我會盡我最大努力,將你送上九樓。”張教授說道,“但我覺得,你還得再拉幾個幫手過來,這次文會很濃重,搞不好有高手出現。”
女人微微一笑:“您被尊稱為文會六冠王,六屆冠軍,我相信您這次也可以。”
二人的討論聲也被宋亦瑤聽見,回頭看了一眼。
“那人身上的錦繡,錦繡山河刺繡,代表了這個人已經連續六年都有詩詞獲得了冠軍。”宋亦瑤湊到沈閑的耳邊解釋,“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應該就是浙省詩詞協會的會長張紅霆。”
“而那個女人,應該就是浙省獨角獸企業的千金,姚朵兒。”
姚朵兒的后方還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聞站了起來,通過座位上的縫隙,湊近了張紅霆教授:“張教授,拜托了。”
他們參加這次文會的目的非常的簡單,那就是送自己的女兒與沈圖南的孫子見上一面。
無論成與不成,以后說起來,自己的女兒與沈圖南的孫子相過親,那也是莫大的榮譽。
“文會在三天后開始,這三天內,我帶你先玩一下洞庭湖四周的景色吧,熟悉一下這里的情況,這次文會的主題,必定也是離不開洞庭湖和岳陽樓的。”宋亦瑤說道。
沈閑點點頭。
這個世界的洞庭湖和岳陽樓,不知道和地球上有沒有偏差。
還有就是一些典故之類的,也并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
有的古詩詞是帶有典故的,如果這個世界沒有,到時候自己寫出來,反而會讓人笑話。
所以沈閑覺得游玩洞庭湖是很有必要的。
剛剛出機場,宋亦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宋亦瑤掏出來一看,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隨即就掛斷。
但那邊的人似乎不死心,又將電話打了過來。
宋亦瑤再次掛斷。
但電話鈴聲第三次響起,這一次宋亦瑤接了,語氣依舊很平淡:“有什么事就說吧。”
“我已經到洞庭湖,趁著文會還沒有開始,一起逛逛?”那邊傳來了一道很好聽的男聲,非常的有磁性。
聽筒的聲音很大,沈閑也聽到了,只是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聽過。
不過他并沒有多想,也沒有多問,自顧自的趕路。
宋亦瑤的聲音有種清冷感:“不用了,我跟朋友一起。”
那邊追問:“朋友?男的女的?”